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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了，像你这血里法条的人，我能指控得了？”

他顿了顿，咬牙挤后面的话：“是你把我推开的，自己的决定，别怪到我上。”

雷智把那张让韩征坐立不安的复印纸推回到林冬面前，略显不耐地说：“林警官，有什么问题请尽快问，韩院午还有手术，要早回去准备。”

“哒哒”的声音传来，像是谁在用鞋跟磕地板，然后唐喆学听到雷智说：“我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事，姜彬，不是只有站在公诉人台后面的人才有资格捍卫法律，对吧？可为什么到了我这，你就一定要冷嘲讽？这样，你真的快乐么？

“你的意思是，这些决定都是祈东翔授意的？”

屋给了林冬一个“晚跟你说”的神，唐喆学坐回到椅上，继续记录。屋里的气氛比刚刚更凝重。姜彬低着，神经质地拽着西装外领上的国徽。

说完他就走了。唐喆学谨慎地探，看到姜彬抱臂立于楼梯的角落里，表异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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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在乎？”雷智的音量略有提，“当初我不就是因为你一句话才了检察院？最难的时候，我没动摇过，我一直告诉自己，咬咬牙，什么都能过去，可你——”

唐喆学光是听，就能想象姜彬翻白的模样。正如雷智所说，官移植这个行当，太。毕竟心脏这东西，不是光有钱就能买的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并不是要查谁买了谁的官，而是要查那个在中间运作的人，拉其背后的组织，顺藤摸瓜找到毒蜂。至于接不接着往挖，追究某些人的责任，那是领导们该疼的事。

“……你想指控我什么？”雷智的声音又沉了一度。

“嗯，他说，问题，他扛着。”

看雷智冲自己了，韩征沉思片刻，说：“那时的理并不完善，通讯也不发达，有些因意外脑死亡的患者，短时间联系不到其亲属……但是官每一秒都在衰竭，我们等不起捐赠授权，所以遇到这况，祈主任通常会选择去挽救另一条生命。”

林冬坦然地收起复印件。他并不指望韩征现场承认，只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以韩征不断变换坐姿、手都不知往哪搁的状态来看，他能肯定对方现在心里已经了。

他另外两份复印件，递到韩征面前：“据当时的调查，确认祈东翔主刀的两个移植手术所使用的官来源有问题，韩院，这是手术报告，上面有你的签名，我需要你解释一，为什么来源不详的官，也能上手术台。”

磕鞋跟的声音停了来，就听姜彬不屑反问：“别说的好像你很在乎我的受一样，我快不快乐跟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