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红走到书案后,小心翼翼地绕开睡着的宋池砚,伸手去,试图撑开他掩在肘的字卷。
榻的事就此告一段落,但宋池砚后面几日,却更加不见踪影。
他了纸页上他已练习过千百遍的秋虹二字,对她:“我很喜。”
手方一到纸页,掀起一,正趴睡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笑盈盈地盯着自己。
“我不想你累。”
仇红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宋池砚开叫她“将军”的时候,她便招架不住,松了。
她不想打搅他的清梦,但实在好奇,除了那张榻,他这些时日还在“偷摸狗”些什么。
他这样真诚地剖白。
“父亲说。”宋池砚慢慢地同她解释,“我这寝殿到现在还没有题名,是该有个正式的牌匾了。礼那边并无提议,父亲便说,题什么字,可以由我自己选。”
字卷一摊开来,仇红目视着那满页重复的两字,颇有些怔然,“...秋、虹?”
仇红一个字也
她一边盯着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一边格外轻手轻脚。
仇红听完整个来龙去脉,其实早已经不气了。
夜夜动工是很耗费心神的事,宋池砚盘算着仇红的时间,定好计划就班。
“因为仇红就是我的家。”
竟然人都醒了,那就无需遮掩,她要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偷看宋池砚到底在忙些什么。
宋池砚盯着仇红的睛。
他拿指腹蹭着她的,“我保证没有次。”
仇红嘴上不信,脸上却已笑得无法自持。
毕竟他从前可是对她答不理的一把好手,现在肯这样乖乖服撒,她可不得多尝甜么。
她越沉默,宋池砚越是忐忑,地抬眸望着她,试图求饶乞怜。
宋池砚接她的话:“可这很合我意。”
“将军......”
她只是喜宋池砚朝她卖乖的模样。
仇红本以为是纸张的声音暴了,宋池砚却说,他只是闻到了她。
可靠在那里歇息。
梨木雕化屏风挡住越而来的大半日光,宋池砚正在书案上趴睡着,眉舒展,整个人笼在那柔和的光影之。
仇红从来没有觉得,那双睛会如此款款,又明亮万分。
她越是使坏,宋池砚便越是上,整个人都快往仇红上倒了,但顾忌着廷禁地,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只能可怜兮兮地去勾她的小指。
宋池砚没阻止,他有许久没见她,只想好好地借着这大好的光多看她几。
“所以你选了......”仇红脑中一阵发白,她一时有些无措,“可这......”
“人如何能闻到。”
却不想在宋池砚为那张榻熬完第三个大夜后,仇红便看了端倪。
他十分诚恳地说着这话,为防仇红生气,他提前侧了将她离开的路堵住,微垂着,茸茸的额发在光之镀上一柔和的金边。
这一回,仇红懒得问话了,所以不请自来,直接到了他的寝殿。
宋池砚本有意隐瞒,但仇红只要稍稍一抬了眉,面稍稍得有一不对,他便招架不住,乖乖地全盘托。
仇红就沉默地看着他垂的,一言不发。
“那榻好之后,你便能好好歇一歇。”
“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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