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赋在灯下凝视着,仇红为他打开的双腿之间。
她遮身用的衣物已经被褪去了,下体如今已完全赤裸地、寸缕未地展示在他眼前。
他垂下眼,可以看见那一丛疏密的毛发,尾端被湿痕濡去,纠缠在一块的景象,也能看见,她难耐地磨着腿心的时候,挤出来的穴肉啪嗒啪嗒地互蹭着,一张一合的动况。
他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烫,阴影中,视线不由自主地便暗下去,握住仇红膝弯的手失了节制,忽地就着这个把握她的姿势,猛地将人拉近。
却不是把人纳入怀里,而是突然伸手,指尖横冲直撞,正触在那小小窄窄的湿痕上,那本幽闭着的穴口指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在他指尖轻轻地颤抖着。
仇红咬了下唇,被这一下刺激,齿间有些无措地发出嘤咛。
寒赋喉间滑动了一下,他感受着指尖纠缠着的湿热,那股过于滚烫又亲昵的潮勾着他指腹处的纹路,指甲间的缝隙也被这黏腻的水液填了个满满当当。
寒赋却不满于此,他垂下眸子,认认真真地端详起仇红的穴来。
像经手一篇公文般,寒赋的视线变得专注而深沉,他曲起指节,硬逼般迫着穴眼为他打开,指节长驱直入推进去,先在穴口磨,待沾够了水液后,才就着这姿势往里推,肉壁被刺入,肉瓣紧跟着蠕动着涌出一股新热,扑个正着,温润着舔舐他的指尖,将那里厮磨成一团泥泞。
“别”
仇红被他捉弄得腿心发痒,人站不住,不自觉地便要倒。
“别这样弄。”
她低低地喊叫,撩起眼皮看底下的人,却只能见到一个专注埋头于她双腿之间的发顶。
她试着再打商量,小声地叫着,“别这样弄我站不稳”
寒赋却仍然充耳不闻。
握着她膝弯的那只手又滚烫了几分,塞在她穴眼的手更是不老实,几次三番往穴眼里去,顺着小缝的形状来回勾磨,弄得她一口气在喉间烧了又烧。
痒
实在是太痒。
身下缠绵不绝的水声直往耳膜里撞。
仇红难耐,再一看,底下始作俑者却仍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沉稳模样。
仇红低头看人,寒赋的面目丝毫没有异乱,灯下,他正襟危坐,除了方才她动作间弄乱了的袍袖,他整个人一丝不苟,丝毫看不出半分狼狈或迷乱。
可他埋在她穴里的手分明搅得那样欢。
仇红被寒赋这副说不上到底是淫乱还是正经的模样搞得不上不下,只觉体内那作乱的手更加猖狂了,她一下吃瘪,干脆地双腿一夹,把他的腕骨捏在腿心,巴掌结结实实落在那人肩头,道:“都说了不要这样”
寒赋“嗯”了一声,喉咙跟着共振,发出极低的一声。
“知道了。”
他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将人的重心结结实实地掌握在自己手里,然后拍拍她腿心,诱哄似地道:“打开。”
“站不稳,往我身上倒就是了。”
说罢,趁仇红分神不注意的片刻,便又将指节递进她穴中。
无比坦荡地指奸她。
“你就不能换个姿势”
仇红下意识夹穴,她能感受到寒赋的掌心覆在自己的后臀,也能感受到他似有似无地在臀上滑移。身下被刺入挑逗的感觉也愈发明显,寒赋似乎在认认真真地开发着她的穴,他将这个过程拉得很长,把仇红的每一丝呻吟都纳入耳中,而后随着她呻吟的变化,去改变指尖在她穴中搅弄的动作。
“啊嗯”
仇红站不住,便真的往他怀里倒,寒赋从善如流,手便更加放肆地在她臀上揉捏。
直到指尖在她穴内扩张抽插了数十下,仇红伏在他肩头彻底软了身子,寒赋才将手移开,肉唇分离,发出“啵”的一声响,从穴眼带出的湿液竟挂在指上,拉扯出纠缠暧昧的痕迹,连着指节,坠出粘稠的丝线。
“乖。”他吻了吻仇红有些湿的额发,“我忍得很辛苦了。”
“但是不帮你先舒服一下,一会儿我进去,你会很难受。”
他这样道,仇红在他低低的话声中反应了过来,合欢散的药力,是极强的。
若她没记错,从前穆顺侯曾在合欢散作用下,于宫宴散去后,逼迫宫女与之奸淫,宫女怕他权势不敢不从,却几乎要被这一场情事夺去性命。合欢散作用,不仅使男子受情欲所控,更能搅乱心智,使其毫无理性,控制全无。
穆顺侯从前便是个军中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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