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5/5)

学生们看着自己的光是如此。

为首的那个日本学生兴的问,“陈老师,既然这位秋先生与陈克先生熟识,今天是由她来给我们讲课么?”

“这倒不是。秋先生今天只是过来坐坐。这堂课我来试着讲讲。”

秋瑾没有明白陈天华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她一面向大家回礼,一面打量看着众人。就陈天华平时的样,秋瑾很难想象他居然也能有这么多的拥护者。更重要的是,这些青年虽然昂扬,却没有那些留学生上的浮躁之气。大家脸上没有大喜大怒眉飞舞的样,倒是有着真正追求学问的那认真态度。

看众人纷纷盘膝坐,陈天华也不客,站在黑板前面写了一个题目——《世界的联系和发展》。

“今天的课,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大家讲解了。我只能试着把课文读一。我以前说过,陈克先生带领我写这书的时候,我不明白的地方,有陈克先生在一边亲自指导。当时我觉得理解了。但是现在让我给大家来讲,我讲不了。”

说完,陈天华也盘膝坐,拿一册抄本开始读。讲课的气氛很好,陈天华读完一分,就会照自己的想法去解释一,也会和同学们讨论一番。参加这次课的日本同学都会说中文。但是估计崎人比较多,他们的汉语音莫名其妙,混合了从山东到福建的各味。

与课程容相比,音问题就显得微不足了。这一课讲述的是辩证法和形而上学的本对立表现,联系及其联系的客观和普遍的义。

这逻辑问题,光是名称就让秋瑾转向。每一个例,秋瑾还能懂,一旦把这些例行逻辑论证,就不是秋瑾现在能够理解的了。不仅仅是秋瑾听得一雾,学生们也听得莫名其妙。陈天华讲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放弃了。

“实在是对不起大家。这课我实在是讲不了。我现在宣布,咱们的课程到此结束。”陈天华说。

秋瑾看到陈天华把克讲砸,稍微有些替他担心。接来,学生们果然发难了。

“陈老师准备什么时候动回上海?”日本学生中为首的那位问。

秋瑾看了看陈天华,日本人用这直白的说法,也就是撵人的意思了。

“三天后动。”

“那么我去先购买船票了。”那位日本学生稍带喜的说,然后他转用日语和其他学生起来。

“我们也回去准备一。”一位看起来像是领的中国学生说。说完,他掏了一个钱袋,“这是我们买船票的钱。”

陈天华摇摇,把钱袋推回那位同学面前。“船票钱我会替大家。诸位就这样放弃了学业和我回国,我实在是颇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