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只有严复的一半,而且穿了件非常随意的白大褂,这屋里面的凳,陈克选了个最低的自己坐了,但是方才那自然贴的举动,还有脸上诚恳的微笑,在秋瑾看来,气势竟然毫不在严复之。
双方稍微沉默了一阵,倒是于右任先开了,“陈先生,我们学校上就要开学,这场馆就要启用,不知您剩的讲座还有多时间。”
“不知于先生在学校就任何职位?”
“我暂教务,这些场馆的事由我负责。”
“啊,于先生,这是我疏忽了。我前天在讲座最后,给同学们说讲座已经结束了。昨天我写了封信,把这件事告知了先生。但却忘记了通知学校。现在我正式告知您,课已经讲完,也不会再使用学校的场馆。因为我的疏忽给您和学校带来的不便,请您原谅。”
“陈先生误会了,我可不是为此事来兴师问罪。您不再去讲课的事,学校已经知。学生们群激奋,一定要您把这课讲完,为了这个,学生们派代表专门找到先生。先生派我来,想问问剩的课时有多少。若是您不介意的话,可否去敝校把这个课讲完。”
听了于右任的话,陈克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看了严复一,见严复只是神严肃的看着自己。陈克实在是不明白,若只是为了此事,断然不可能让严复亲自。但既然严复已经来了,自己该如何理呢?
秋瑾看着陈克的举动,觉得颇为有趣。她也猜不透严复倒地为何而来。但严复绝对是有备而来,陈克将严复引为己援才是上策。瞅着陈克看了严复一,秋瑾知陈克正在打严复的主意。正在思忖间,却听到陈克开了,“先生们对学生们如此关,我很佩服的。我不知学生们是怎么说的,但是这课的确已经讲完了。我在信里面也是如此与先生说的。”
“已经讲完了?”于右任竟然有些惊讶的神。
“确实已经讲完了。”陈克微笑着。
听了陈克这话,严复开了,“陈先生。你的大作我拜读了。你最后几节课我也听了。明显是没有讲完么。”
“严先生,若是您不嫌弃,叫我文青即可。”陈克边说边把这两个字写在纸上,递给了严复。
严复瞅了一就放了。
“严先生,我本来就只准备在复旦公学讲完客观辩证法与主观辩证法,前日已经完成了我原先的计划。课已经完了。”陈克带着秋瑾熟悉的那坦诚面容说。
“文青没有打算讲完所有的容?”
“的确没有这个打算。”
秋瑾听着这对话实在不知陈克是太认真,还是太傲慢。听到这里,秋瑾有些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了。陈克在相伯先生的学校搞了一个讲座,还把全的文稿送给了相伯先生。但是没有讲完全文稿,他就撤了。学生们不依不饶,相伯是著了名的护学生。自然要请陈克讲完这课。
相伯先生是什么人?他可是蔡元培的老师。先生自己面肯定不合适,派于右任前来游说,又怕陈克不给面。结果就让严复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