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晟像是在斟酌暗卫所说的话,随后他说:“你可以退了,去查看那名叫太虚的法师是否属实,随后如实回禀。”
尉迟战说:“本王也觉得王妃说的有理,齐皇认为呢?”
君祁晟现在只希望尽量不要把玉妃和苗疆牵扯来,苗疆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却极为有用,更何况这蛊毒对他来说,也是控制死士的重要件,如果玉妃死了,他可谓是损兵折将了。
“属遵命!”
尉迟战了,说:“齐皇这话说的痛快,既如此本王就与王妃先行离去,这里就麻烦齐皇去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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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冷说:“草木皆兵?方才齐皇可是说过,事关两国关系,凡事都要谨慎起见,现在柳贵妃安排在秦妃边的女手持着苗疆的瓷瓶,还谙血离和蛊虫反应的原理,这实在是不能说成一个巧合。”
君祁晟也是听过太虚法师的的名号的,要说着鬼神之说虽然不尽信,却不能不信,他曾经还是王爷的时候,就听说过太虚法师能够断定天事,天生的一双,很是不凡。
君祁晟原本以为尉迟战和顾秋冷的侦查目标改在了慕容妤的上,心里刚刚了一气,竟然又转移到了玉妃的上,一个是拥有自己秘密的女人,一个是有利于自己势力的女人,那个都举足轻重。
“是。”
君祁晟说:“这是自然。”
“倚翠是这么说的。”
“哦?”
君祁晟说:“那个法师呢?”
“许是……许是平常件,摄政王和摄政王妃也太草木皆兵了。”
“太虚法师?就是那个太虚山的太虚法师?”
“依旧在冷布法,并无不妥,只是贵妃娘娘似乎召见了法师,今日一早已经派边的女倚翠前去外寻找太虚法师。”
君祁晟皱起了眉:“难不成尹妃找来的,是太虚法师的弟?”
“来人,将这名婢的尸抬去,让婢太监每日清晨起来围观,鞭尸三日,以儆效尤!”
“据说这太虚法师已经是年过百岁,早已返老还童,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君祁晟只能笑了笑,说:“摄政王妃说的什么话?难不成孤是那放纵佞小人的昏君?既然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尽可以去查,孤决无异议。”
跪在地上的暗卫说:“属曾有一妹,偶遇太虚法师,当便去除了邪祟,将病尽数褪去,属是见过太虚法师的,虽然看上去孱弱,但是那样不过是二十几岁。”
顾秋冷和尉迟战离开之后,君祁晟才黑脸,一个黑衣暗卫现在殿,跪在地上说:“回陛,地牢已经填实,绝无隙。”
可是在尉迟战和顾秋冷的面前,他现在是一皇威都施展不来。
顾秋冷说:“怎么?齐皇难是故意包庇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