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君祁晟中的疑惑不解,顾秋冷说:“今日册后大典发生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吧?就连你亲承认四年前杀兄弑父,和南昌侯一起陷害慕容一家的事都不记得了?”
自然没有人敢上前探查真伪,现在人谁都知大势所趋,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得罪未来的君主。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君祁晟才勉能看到外面的月光,顾秋冷姿皎洁的走来,君祁晟这才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在自己本动弹不得。
不过登基大典自然是之后的事,君祁晟睁开睛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个漆黑的房间,神思已经清醒了大半。
君华添话音刚刚落,周围的大臣便面面相觑,随后跪在地上,呼:“臣等见过陛!陛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怎么会?怎么可能在册后大典上说这些话?
“孤?君祁晟,你还以为自己是在上的皇帝?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动也不能动吧?”
而君华添,不是应该早就被他派去的人杀死了吗?怎么会在一夕之间成为了一国之君?说到底,他还没死,他才是一国之君!
君祁晟失声:“你说什么?!”
想到今日是册后大典,可是自己却平白无故的躺在这里,实在是奇怪。
顾秋冷像是透过君祁晟想到了自己当初被关在地牢的场景,她能够将君祁晟抬上皇位,自然也能够将君祁晟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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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人想要看吗?”
四肢都已经被铁链拴住,发清脆的响声。
“现在的一国之君,是华王君华添,不是你君祁晟。”
尉迟战和顾秋冷对视了一,而顾秋冷看向地上倒的君祁晟,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君祁晟一向警觉,立刻察觉到了这件事的不寻常,册后大典行一半的时候,他只觉得神志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竟然一都不知了。
事已经尘埃落定,君华添顺利的现在众人的前,以华王的份成为了一任的皇帝。
君祁晟看顾秋冷的神变得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绑架一国之君,你可知是什么罪过?孤是怎么得罪你了,竟然让你这等事来!”
顾秋冷蹲了来,月光照在了顾秋冷的脸上,那双睛显得尤为好看,而透过这双睛,君祁晟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女人。
“我说,你自己的事都不知了?不过没关系,你现在在别人的中不过是死人一个,那些平日里害怕你的大臣,在你死之后可是对华王俯首称臣,呼陛万岁呢。”
“摄政王妃,你这是什么?还不快将孤放开!”
君华添看了一地上的君祁晟,说:“君祁晟篡位,自恶果,先皇的诏书在此,言明本王继位,如果有不相信者,大可上前查看,另有君祁晟谋逆的信函为证,盖有君祁晟的宝印,各位大臣都可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