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把这里烂么?”她以一十分温文尔雅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着秽至极的话语,手指却寻到中心那粒被玩得微微有些破的红,狠心地掐,“想要我像漫画里的怪一样,让你彻底验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玩坏的滋味么?”
应景明俯将她抱起,“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洗澡。”
来到厕所,锁上门,应景明怕她就此死过去,给她渡了几气。阮序秋以为这是吻,嘤咛了一声,虚弱无力地挣扎起来,想要避开。
「再这样去,我也会过去么……受不了了……觉灵魂都要被烂了……」
地藕断丝连,勾引一条晶莹银丝,两段错落的息声中,应景明攫住她涣散迷离的目光,充满诱惑地笑问:“想继续么?”
阮序秋全都没骨似的在她的怀里,躯如一滩烂泥,神志不清地看着她,奄奄一息的小猫般,发破碎的嘤咛与啜泣。
“不院了……我是病人,是病人……”
“真是漂亮。”烂地敞开,因为失去了吞咬之而空虚地一张一阖,被刺激到了极致,那里已经十足糜烂、十足,稍微摸了两,就可怜兮兮地搐起来。而它的主人更是什么都说不来,只能将脑袋绵绵地靠在她的肩上,瑟缩在一起,受不住地哭:“唔、别……”
“我都差忘了你是病人了,你不早上还说要院么?”
「怎么办……明明想要停的……明明已经受不了了……」
“真是好听话,那最后再让主任一次好了。”
“还想院么?”
她这么一挣扎,应景明也来劲了,住她的后脖颈,行夺了她的呼,直到不能气,才意犹未尽地停动作。
什么人呐……虽然刺激,但也到万般无助。她浑上都都被手包裹着,被啜着,被侵犯着,动作慢悠悠的,但每次都得很。太多太多的不断侵袭着她残破的神智,她的脑海里浮现漫画里被手玩到厥的少女的形象,心的更是被刺激得酸胀无比。
“别、停……”阮序秋压低声音虚无力地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应景明,我是病人……”
空气中已经彻底被她糜烂而甜的气息填满了。应景明将她的轻放在洗浴台上,打开她的双,手指伸那片泥泞红的心,温柔地抚摸着,“看,这里果然合不上了,还在呢。”
“不、嗬……”
阮序秋被她正面抱着,双绵绵地垂在两侧,是电视剧里那亲密的姿势,她很喜这姿势,只是此时她的脑里只剩一团浆糊,只能受到手灵活的端在充满诱惑地勾着,同时房的啜也益发温柔,得她酥酥的,浑燥,脑被了一团沸腾的浆糊似的,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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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尖锐的快直通天灵盖,阮序秋浑被快侵袭得扭动痉挛。已经是极限了,她无助地咬着应景明肩的衣服,嗒嗒地哭起来,“不要……呜呜呜……不要啊……那里已经被你坏了……不能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