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出院回家,徐慕兰准备了一桌好菜,算是接风洗尘,也是给阮明玉即将到来的月考做一个考前的慰劳与提醒。一家人的家宴,应景明也在场,餐桌上,徐慕兰给阮明玉夹菜道:“虽然只是小考,但也要认真对待,别让你姑姑担心。”
阮明玉点头,“知道了。”
“今天回来得有点迟,放学后去干嘛了?”阮序秋一面剥虾一面问。
“跟同学在图书馆写完作业才回来的。”
“下回记得提前打个电话回家。”
“好……”
应景明抬头看向少女。阮明玉对她这个严厉姑姑的害怕彰明昭着。应景明想起下午看到应景月朋友圈她们两个人的合照,心想大抵明玉也害怕她姑姑会嫌弃景月的烂泥扶不上墙,因此才会说谎。
“对了,关于郑至成那件案子,序秋,过两天咱们得去趟公安局。”徐慕兰看向应景明,“景明,你也去。”
“嗯。”阮序秋与应景明一齐点头。
徐慕兰:“这件案子估计一时半会是结不了了,多担待。”
“没事,”应景明笑笑,“怕就怕一审二审大半年,最后也就只判个大半年。”
徐慕兰:“真要有大半年都算不错了。”
这话倒是不假,两个人俱是叹气,一旁的阮序秋闻言厉声断道:“那又怎么样,出了这种事,我看还有哪个学校敢要他。”
“说得也是。”应景明和徐慕兰笑笑,默不作声吃了一会儿,又说起那天的种种,徐慕兰与应景明道:“真没想到你这家伙平时看上去跟序秋不对付,关键时刻一点没掉链子。”
她咧嘴而笑,“主要还是看在校长您的面子上。”
「让我差点下不来床也是看在校长的面子上。」托她的福,住院的几天她基本躺在床上没法动弹,至今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
阮序秋瞪了她一眼,将剥了小半碗的虾依次分给她妈以及她侄女,应景明见状,也笑嘻嘻地捧上碗去。
“自己剥,没有你的份。”
“我好歹救了你,竟然连虾都不帮我剥一个。”说着,她将触手伸了过去,缠住她的小腿往里爬。
阮序秋屏住了呼吸,浑身紧张起来。
“是,说得是。”徐慕兰笑道,“来,我给你剥。”
“谢谢校长,只是不知道我担不担得起。”
“有谁说你担不起?”徐慕兰佯装愤愤不平,应景明将目光促狭地往阮序秋的身上飞去。
阮序秋注意到她的目光,却不气恼,而是战战兢兢地、双眼迷乱地看她一眼,胸腔微微起伏,便握紧了筷子忙低下头去,“我又没说你担不起……”
此时触手缠住了她的双腿,因为格外柔软的缘故,因此并不让人感到不舒服,而是一种被包裹住吮吸住的舒服的感觉。虽然触手仅仅只是在大腿内侧逗弄着她,已叫阮序秋的呼吸颤抖不已。
应景明见她销魂,便更深入进去,在大腿腿心上隔着牛仔裤摩挲着,沿着裤缝撕咬着,企图将最后的阻挠解开。
阮序秋并紧了膝盖,隔着牛仔布料的刺激变得微妙而酥痒,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伴吃伴聊,转眼八点有余,吃得差不多了,阮序秋因为身体原因一早回到屋里休息,应景明也跟进去。
锁上门,两人倒在床上亲吻。片刻分开,应景明狡黠地弯了眉眼笑道:“一会儿你来我家,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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