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岑卓忍不住牵了牵,一个淡淡的笑,看着小二郎光洁白皙的后脖颈,忍不住就想伸手去一,明明不久之前,他才过哪里,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错过,可是却哪里够呢?
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表哥很崩溃好不好?!
四个人坐来闲聊,封予山询问了敬成栋江淮那边的事儿,穆葭也没有闲着,拉着敬成梁坐在自己边儿,开始问小表弟京城庄的事儿,难得敬成梁现在开始上儿了,对这些事儿也都上心了,不但自己没少往庄里跑,竟然还开始跟着敬府的账房先生学起了账来了,这是穆葭也没有想到了,这时候听着敬成梁有模有样地跟她说着庄的事儿,穆葭瞅着他脸上的认真还有掩饰不住的欣喜得意,穆葭真是发自心地为他兴呢。
敬成栋这才知,里竟是封予山亲自刻的印章,真是又吃惊又动,忙得躬双手接过荷包,对封予山:“多谢殿,末将必会用心珍藏!”
这就崩溃了?不不不,让大表哥崩溃的还在后呢。
呵呵,聪慧伶俐?
他何其幸运,能够遇到这样好、这样珍贵的小二郎,又何其幸运,能够遇到这样好的一群……亲人。
当然了,也为岑卓兴啊。
穆葭却冲敬成栋挤挤,笑:“大表哥,荷包跟折扇很哦,依我看啊,您就别供起了,不若随携带,也好多添几分风雅,姑母若是看到了,那一准儿心怒放呢!”
就是一方小印,还望小敬将军不嫌陋。”
岑卓的动作很快,但是却架不住房中其他人不是傻瞎啊?所以岑卓方才的举动,除了傻乎乎的小二郎之外,可都被旁人看在了里,穆葭忍不住就冲封予山挑了挑眉,那意思明摆着:瞅瞅人家,啥叫里调油啊?这就是啊!
敬成栋一阵搐:“……还是表妹聪慧伶俐。”
你们一个两个小东西都当我瞎是不是啊?
封予山笑着回她一个:不,咱们才是!比他们更黏糊也更甜滋滋!就像麦芽糖,扯都扯不开!
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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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成梁嘴:“一儿都不陋!表夫,你手艺是好的,就是你人太谦虚了!”
穆葭抬起朝岑卓看去,默默地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表里待着赞扬肯定,叫岑卓有些不好意思,一贯不变的冰块脸儿,这时候,竟然有儿泛红,他低,看着还在比手画脚、是跟穆葭介绍他们那个小庄的敬成梁,心里真是说不来的幸福跟满足。
肯定是上辈了好事儿积了大德吧?
待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又要什么的时候,岑卓的脸“蹭”得更红了,他赶收回自己几乎要放到敬成梁后脖颈的手,然后胡地端起面前的茶杯,一气儿喝了大半,一向最是沉稳的岑少侠,真是难得一见的慌跟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