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5章 重返朝堂(2/2)

“谢殿！”

再归来，少年郎变作了心灰意冷的残废，还是在这个地方，接受众人鄙夷的目光，还有在上父皇的不屑跟厌恶，甚至父皇的目光都不愿多在他这个残废儿上停留多久，那一刻，他如坠冰窟。

礼侍郎最先列，手持玉笏，躬跟封予山：“殿明鉴！太殿被牵扯邗沟一案，恰逢太殿暴毙之时，此案务必及早查清查实，要不然的话，不但会有损朝廷颜面，还会引起民愤，酿成大祸，臣，恳请殿尽早令彻查此案！”

苏鹤帆一个对着封予山行礼问安，有他带，一众臣忙不迭都跟着山呼起来：“恭请安郡王金安！”

那一刻，他才真真正正彻底受到了死亡的滋味儿，

他的心似乎很复杂，很怅然，又似乎很坦然，总之，是有些矛盾的，不过这矛盾的心也不过只是稍纵即逝，他又回归了一贯的八风不动。

不错，那一刻，在父皇冰冷的目光中，他觉得自己的心彻底死了。

自然，万岁爷的龙椅，他这个代理主政的皇这时候还是不可能坐的，但是不过也就只有一步之遥，封予山目光过那张象征着世间至权力的龙椅，又转而俯看大殿里的文武百官，一时间，心中涌起无数个念想法，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从前，那个只有十五岁、一门心思建功立业、也一门心思为父分忧的少年郎，就是在这个地方，主动请缨，那时候，他是何等血澎湃？亦是何等的义无反顾？

……

今儿早朝地重戏，不用问，那肯定是杨田昨儿抛来的那个炸雷了，万岁爷没经受住这炸雷的刺激，当朝呕血昏死过去，但是这事儿却不能就这么糊过去了是吧？所以今儿甫一开朝，这事儿自然再一次被提起。

抱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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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见过安郡王殿，恭请安郡王金安！”

封予山目光扫过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抬起双手，缓声：“众臣平！”

大小被祖母老人家抱在怀里疼个没够儿，与此同时，王爷大人也没闲着，时隔整整十年，王爷大人再一次迈了早朝大殿，还是皇的份，但是意义却显然大为不同了，他就在文武百官的注目之，一步一步缓缓走过大殿，然后拾级而上，停在了为他准备好的椅之前。

……

在战场上，他血如注，几度昏厥，几度阎罗殿前走一遭，可谓是历经生死，但是那些血腥，那些可怖的经历，却远远不及，这一刻，来自父皇的厌恶跟冷漠。

梦醒了，他轻装上阵，将所有不堪的过往都踩在脚，这是他应得的，对这一，他早有认识，所以，他并不会到激动。

一时间，他却又似乎心平静如镜，十多年的过往，起起落落，真真假假，似是梦一场，好也罢，歹也罢，他曾经执着的，曾经渴望的，又恶痛绝的，如今都已经过去，全留在了那个并不算好的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