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永昌那天并没有死透,去了哪里没有人再跟银雪说,不过她向来是报完仇就会忘记的那,孟玲瑶乍一提起银雪才想起来有这个人。
分明是无比可怖的事,在孟玲瑶的红白齿里轻轻一碾磨,说来以后居然是那么轻飘飘的。
“无事,刚才手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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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前来是想起还有些事忘记与你们代,之后我常常驻足在师尊边,也不好与你们再说那些闲话。首先便是祝永昌。”
话音刚落,一清脆的瓷碗落地声从外面传来。
讶异也只是一瞬,孟玲瑶转换上了平日里无二的笑容,低声询问易舒言可否来坐坐。两人都没更衣,当然准许,孟玲瑶也不废话,寻了把椅坐后就轻轻敲击着桌面:
第53章 寒谷(2)
“我记得跟着过来的所有人除了东里翎以外都是那些弟,他刚才着笛,站立着的方向也是对准盛天宗弟所住地带的。难不成、难不成东里翎他,是对自己的小辈动了?”
看到是熟悉的人以后,易舒言对外人的那副阵仗也就收了起来,继而转作了满脸的疑惑。理来说,知她取向且心中有人的孟玲瑶一般是不会夜到访的,更不会一惊一乍把东西给掉。
“说来你可能都不相信,刚才把那笛声得如泣如诉的我还以为是哪个年轻小,没想到是东里翎!说来很奇怪,他这人看起来就跟修成仙脱凡尘一样,没想到还能对哪个姑娘动了……”
“玲瑶?”
作者有话要说: [1]引用自诗经·关雎。
“等等!”银雪猛一拍脑袋,石破天惊的秘密再度让惊讶充斥了脑海,连带着说话都有断断续续:
“谁!”
畏惧?
说到这个,银雪立正经起来,拳掌决心告诉易舒言这个惊天八卦:
她在怕什么?
绯衣裳摆敞开些微,少女白皙光洁的玉,孟玲瑶撑着,漫不经心地好像在叙说今日的天气晴好,仿佛祝永昌的死并非是她所令一样。
“祝永昌那日我给他送给了我的,先是用那老狐狸对待人的方法对待了他一遍,之后又给他的骨磨碎了,成粉末让那些兽们一一服。他这个人一生都在耍,此时也算是积累了善事,给我的兽们增力了。”
易舒言是何等机的人,很快就发现了外面的动静,同时直接提剑开门。外面的人倒也没走,只是面略有苍白地与开门的易舒言两两对视,银雪还是第一次在孟玲瑶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