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场景再度变换。
灰的天穹被撕裂开来,一惊雷劈打在忘川河畔,湮灭了滔滔旁的几朵雪莲。
“荼毒人间帝皇,残害皇皇孙,杀戮中上万人,除少数逃去的妃女外几乎无一不剩。作以后为荒废皇,直接从凤凰圣地偷来业火,令其所在之地万年寸草不生,百年楼宇付诸一炬,尊临砚,你可认错?”
“他们虽没了男儿的证明,心歹毒丝毫不亚于中帝王。杀他们,纯粹因为讨我兴。”临砚嗤笑一声,忽而伸手来颇为轻佻地刮一刮她的脸,“那些人血,吃人的东西,还不如我的有半分义,死了便罢,不值一……”
白衣上神顿了片刻:“这是你杀了皇里所有男,也包括太监的原因?”
“苦衷?我倒是无甚苦衷,不过你记得一句。”临砚似笑非笑地与她略略拉开了距离,“天男,最是恶心。薄寡义,□□熏心,他们最该死,无一可逃。”
“事的确是我所为。”见她语气冷,临砚的目光也寸寸冷了来,黑眸里涌动着凉意,似能凝结成冰,“可我无错。”
迸溅的血落到了白衣上神秀的脸上,锋锐剑尖刺骨,疼得临砚也闷哼一声,只是竟未作任何的反抗。上神的中闪过瞬间的错愕,但有一更为磅礴的怒意取代了心疼,对着她手次次都是死招。
前世的临砚比起今生要活泼了很多,今生的易舒言万万不会那么说话,哪怕是愉悦,也是克制着的,甚少会表达自己想要什么。而白衣白发的上神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要求给气得瞠结,须臾后不由冷笑,将其一把推开:
洁白的碎片飘洒如雨,落在临砚的眉心。天空的裂被越撕越大,天帝恼怒的声音从上方遥遥传来:
局外的银雪大致是看懂了,这白衣上神估计是临砚的恋人,两人究竟是如何在一起的不知晓,但此时肯定是还没能超脱阵营的囚牢。场景在前飞速掠过,最后停留在临砚如愿以偿拿到九霄琴的刹那,满脸染血,浑是伤的少女笑靥如,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临砚四逃避,却绝不伤到白衣上神半分,两人所过之山裂海啸,震得整个寒谷都在隐隐晃。
阿……雪?
“阿雪,你今日伤我那么多,我只要你一样。你的九霄琴与银霜剑乃是本命法宝,我只取走九霄。”
话音未落,剑倏地穿透临砚的肩胛!
白衣上神似是一愣,凝视她片刻后竟是了语气,:“若是你有什么苦衷,自然可以告诉我,我去天界替你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