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作弊(2/2)

“今天找你们两个主要是因为……我需要人手帮忙改卷。”

莉莉满大汗，愧疚：“对不起好吗？我压力太大了……我……”

这句话肯定来自拂晓公彻底失败的家教育。

这简直比在北境王里被他逮住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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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洛坐到办公桌后，有不耐烦地等着她们两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支黑钢笔，开笔盖，收拢，再开笔盖。

最后莉莉急得快哭来了，他才说：“够了，都安静。作弊的事我会请你们的家来聊……”

“不！！！”莉莉使劲用手肘推了她一，可惜布斯纹丝不动，她也急了，生怕凯洛信以为真，“我想说的是我不该在周末的历史考试上作弊！”

“莉莉想选古代符文和遗迹考证课。”布斯急中生智。

莉莉第一次帮人作弊。

她猜到凯洛会伺机报复她，因为她在北境破坏了他对公主的谋。这报复可能是的，神的，当然也可以是行使一教师特权，让她面对班主任的怒火。

“……详细说说。”

“我会通知你的父亲，他来不来另说。”凯洛用指甲敲了一钢笔，看向莉莉，“至于你，我会联系你的班主任。”

她不该答应布斯作弊，而应该好好躲着凯洛，避免被他抓住把柄。

到凯洛办公室——准确来说是被凯洛占领的库什办公室，莉莉承受不住大的心理压力，一门就说“对不起，我错了”。

因为她这次真的了坏事。

莉莉看了看她，言又止。又看了看凯洛，非常害怕，忐忑不安。她憋得脸都一红了：“我……我……”

“这不是投降，这是认错。”

凯洛最后再给了她一记重创。

布斯急迫地用手肘推她：“莉莉！”

“……我没有家。”莉莉也说。凯洛应该不知她和父母相认的事吧。

凯洛正在往衣帽架上挂外，听见这话手里顿了顿，眉微皱。

也就是说凯洛本就没改卷。

历史课结束后，凯洛让布斯来他的办公室——这倒没什么，布斯是历史课代表。

“莉莉！”布斯震惊，“他都还没有打你，你就招供了！”

他从桌后面起，把一大摞试卷莉莉手里，她没站稳往后退了半步，低一看，才发现这些卷是周末考试的。

凯洛肯定会发现的，他太聪明了，只要看一卷就知不是布斯自己写的。而布斯只有她一个好友，于是会自然而然地怀疑到她上。

凯洛冷旁观了一会儿她们的讧。

“我父亲不会来的。”布斯上说。

去办公楼的路上，莉莉一直在低声跟布斯争执。

她的“不安”在第二天应验了。

最后两句话完全是对着莉莉一个人说的。

莉莉心死如灰。

‘真的太蠢了！’她在心里怒骂自己。

问题是他还叫上了莉莉。

直到晚上睡前，她都心不止，惴惴不安。

有节奏的脆响能把人疯。

“他可能只是想聊选课的事，莉莉。”

“莉莉，你投降得太快了！”

她觉得这不亚于死亡威胁。

“我们被发现了！”

“好好，我会跟你的班主任说好话的。”凯洛语气轻快，不慌不忙，“记着，在库什伯爵的伤势恢复之前……我会一直负责你们班级。说不定你最后是在我手里毕业。”

也无从发现她们作弊。

“不，我们肯定被发现了！我能从他的脸看来！！我等会儿一办公室就会直接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