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又轻轻攀上了右肩焦黑的肤,“那这里呢?”
女孩柔的手指顺着男背后的疤痕游走,任盈盈一边缠着绷带一边问:“这新伤是今日去……被伤的吗?|”
“是啊,我怎么哭了?”任盈盈也是诧异,她举手摸摸自己漉漉角脸颊,望向东方不败,仿佛希望他能给个说法,“我怎么就哭了呢?”
|“恩。”东方不败脸上带了一疲倦,在女孩轻柔的照料似乎睡去了一般,总是警惕着周围一切的双也微微眯了起来,像是觉得安全了的猫。
东方不败看她这幅样似乎与自己心中所想相去甚远,心中稍微安稳了些,急智如他,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依旧寒着脸,手势轻柔地给她泪。
任盈盈攥住他的手腕,找回一丝理智,哽咽:“你的伤……我去拿药……”说着几步走到书架旁,打开柜拿丫备好的药箱,放在床脚;又拉东方不败趴在床上,自己抹一抹满脸的泪,极力镇定地从药箱中翻找止血散和金创药。
“……十几年前的旧伤了,衡山派与华山派围攻本教陕西分舵时留的。”东方不败睫眨动了一,又安静地垂了来。
“十几年前……”任盈盈喃喃,十多年了这伤痕还依旧清晰可见,可想当日若是再一丝半毫,只怕就不会有今日的东方不败了,只这么一想,她就觉得心胆裂。
“你……”任盈盈终于在一片白茫茫的惊痛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却将自己也吓了一。
己说,盈盈还是个小女孩,小女孩谁会喜这样丑陋的一躯呢……她那么洁,看到这些并没有尖叫嫌恶已是难得……但是他向来自傲,自己上丑陋的伤痕毫无准备的暴在所之人面前,知着对方的反应,一激傲像烈酒一样冲上来。他角的笑意终于在女孩久的沉默中消失了,没有回看她一,东方不败大步往房中走去……
东方不败微微一僵,声音也有了一丝绷,“……我八岁那年,贼闯了村庄,杀了我爹娘,烧了屋舍,我拼着被烧着的房梁压住也要杀了那个贼首目……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这一……”任盈盈手指轻轻过那横跨了半个的伤痕,“是什么时候留的?”
女孩声音中明显的喑哑让东方不败回过来,他拧着眉,脸沉,仿佛任何轻微的响动都会引得他雷霆大怒。森寒的目光落在女孩脸上时转为惊诧,东方不败将任盈盈拉房中,气的,“怎么哭了?”嘴角挂起一副嘲讽的笑,“就这么丑,能把任大小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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