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越听越惊,黑夜中只觉得对面这年纪小小的女孩充满了诡异,竟是将他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秋夜里寒气一重,望着任盈盈那双清凌凌的睛,左冷禅只觉得脖颈间汗倒立起来。
任盈盈转一转珠,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笑,“除非,是有某位别的在场者告诉了他。”她的手指引着左冷禅的视线画了个半圆在自己鼻尖上。
任盈盈响亮的拍了个掌,“左大掌门这话说的糊涂,那向你通风报信的劳德诺分明是华山派的二弟,何时却成了嵩山派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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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摇一摇,“左大掌门,这话该我对你说才是。旁的且不说,我来问你,你是如何知我居于这小院之中,又如何知今夜此地守卫最为薄弱的?”
任盈盈哀叹一声,“这个人忠心是有的,只是对自己的命那也很是看重的。左大掌门岂不闻我日月教中的三尸脑神丹,我在华山见了那劳德诺,见他年岁已对华山派武艺却没有领会多少,不由得心怜悯便请他吃了一枚,也好助他健。”她抖一抖衣袖,继续:“谁知这人竟转脸告诉左大掌门,我就是那日陪东方不败上华山的小儿,说了这个也就罢了;竟还给左大掌门主意,要挟了我去嵩山好让东方不败教中武功秘笈……说了这些也就罢了,偏偏还自作主张给您挑好了日,说是这一日此守卫薄弱……”
她笑盈盈地绕着左冷禅转了个圈,慢悠悠:“你说这劳德诺分明是华山派弟,怎得这些消息不去告诉岳不群,也不告诉宁中则,倒要地跑到数百里外去告诉毫不相的嵩山派左掌门呢?这可不是奇也怪哉!”她不等左冷禅说话,又摇一摇手指,“再说当日东方不败上华山,岳不群可是清场了的,连亲生女儿都避忌着,怎得这个半路门并不在场的劳德诺倒什么都知的清清楚楚——竟是比岳不群还明白几分呢?”
他的确是收到劳德诺的消息,查证无误之后才密谋这次行动。自上次教十老与五岳剑派在华山火拼之后,各派武学都有所缺失,左冷禅这几年为了寻回各派秘籍为己所用可谓“殚竭虑”,如今连教的也不放过。对他而言,任盈盈就是那最好的饵,东方不败才是他最终瞄准的目标。只是任凭左冷禅如何智谋过人,只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劳德诺是嵩山派弟之事这几乎是养在闺的任盈盈是怎么从一开始看穿的呢?
被任盈盈一语破隐秘,左冷禅脸大变,目光闪烁不定,片刻才冷笑:“不过是个背信弃义的狗东西,也值得任小提起。”
左冷禅心中一,中却嘿然笑:“任小方才也说我嵩山派耳目众多,知这些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