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
自己是平民出身,而忧生是圣子,用的都是锁精楼的珠子,只有景堂出身世家,才会用家里世代流传的极品珠子。
以青持那山野出身,孤儿寡母,家里不太可能传给他那么珍稀的珠子。
把自己的锁精珠串上去后,他没有再想,只是很不爽,青持那颗珠子大了一圈,把他的火焰花珠比下去。
明明他才是锁精楼的魁首,居然有人的锁精珠比他的还大,就算他的阳物大一点又怎么了!
光大有什么了不起!
因为要含到所有精水吸收为止,楚雀缓缓躺下,从后抱着她,持续的高潮,花稚疲倦得一合眼就睡着了。
楚雀轻抚着她灌满自己精水的肚子,也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景堂与忧生,青持一同进了密室。
楚雀听到动静,立即醒了。
景堂开门见山地问道,“肏进了吗?”
“肏进了。”楚雀掀开被单,向三人展示自己与花稚的交合之处。
忧生向前查看,穴口虽然红肿,但没有裂伤,漏出来的精水也不多,肚子依然很胀,他伸手摸在她的肚子,用手腹感觉子宫的位置。
肚子传来酸酸麻麻的感觉,花稚也醒了,一睁眼就是三个男人盯着自己小穴含着淫根的画面……
小穴兴奋地收缩起来,吮吸深埋在里面的淫根,原本已经疲软的淫根又开始充血。
指腹感到异样,忧生说道,“精水没完全吸收之前,不能再肏。”
楚雀一听,脸都垮了。
检查完后,三人离开,两人继续入睡,花稚还好,因为太累,一下子就又睡着了,而楚雀就没那么好过,子宫跟穴道都收缩起来,绞吸着他的淫根,他根本没办法安然入睡。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的肚子才平坦下来。
精水被吸收完,子宫跟龟头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稍稍一动,都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酥麻,花稚趴着大张双腿,让男人拔出深埋在里面的淫根。
经过一夜精水与淫水的浸泡,小穴与淫根都很敏感,细微的摩擦都带来强烈的快感,花稚爽得大腿打颤,而楚雀则肌肉贲起。
精水都吸收完了,那不是能肏了吗……
“啊……”刚从子宫退出来的龟头又再重重顶进去,花稚尖叫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
“娘子叫得真好听……”楚雀闭上双眸仔细聆听少女的浪叫声,动作随着她的声调时轻时重,她叫得越大声,他肏得越重。
“啊……啊……你……你轻……轻一点……”花稚艰难地抓着床单求饶,如丝绸般的油亮黑发散落在白里透红的雪肌上,无助又有一种别样的美态。
学淫技的时候,教官告诉他,许多女子都是假正经,口是心非,判断女子真正的心意,要感受女子的穴道分辨,绞得紧就是喜欢,想要。
楚雀勾起邪魅的笑意,握着她的小腰施展起自己的淫技,九下轻的,再来一下重的。
“嗯嗯……啊啊……”花稚仰头尖叫,呻吟声此起彼伏,满涨的奶水喷涌而出。
几下清脆响亮的啪打声,她的子宫与穴道再次被灌满男人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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