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且,安严也不是那种,因为喜欢就去囚禁别人的人,从理智上来说,他更像是个逐利的商人。”
“那你有什么,能让他逐利?”李琛顺着她的话,便问了一句。
其实,在他心里,还是否认了逐利二字,因为他是男人,所以他了解男人,图谋女人,只要喜欢两个字,就足够了。
“所以啊,这就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地方,要说赚钱,以他的出身,还有本事,他是不差钱的那种,要说把我收了,变成他的下属,他也不差鱼龙混杂的能人,所以我……”
是真的想不通了。
“既然想不通,就不要再想了,总一天会知道的。”李琛眯起眼,安抚的揉了揉她。
良久后,才起身道:“我要去趟公安局,你不要胡思乱想,无论发生什么,一切都还有我,知道了吗?”
江丫头叹了口气,乖乖的点了点头。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她根本就无计可施,也帮不上忙,只能说,尽有可能的,稳住自己,稳住这个家,然后心平气和的,等待消息。
当天晚上,李琛没能回来,而是通过陈松岭的转达,告诉她,他又赶回四方城,让她在熊县,照顾好周媛媛。
不要让周媛媛急病乱投医,反而添乱。
没多久,收音机和熊县的大街小巷,都贴出了通缉告示,上面影印的黑白相片,就是安严。
在76年的这个时候,带着相片的通缉告示,威慑力还是很强大的,对普通人来说,不逊于64年的原子弹爆炸成功。
所以沸沸扬扬是必然的,人们上街,也忍不住的开始相互打量,对一些前来熊县出差,并路过的陌生人,格外如是。
紧跟着,便乌云盖日的9月9日……
整个熊县的扩音喇叭,都开始震耳欲聋的在重复,“重要广播”四个字。
在听到那声哀乐响彻云霄之时,所有人的眼帘,开始下垂,并在惊骇之后,便是目光呆滞,泪流满面。
悲伤,席卷了整个地平面。
因此,搜寻粟安然的行动,也被迫叫停,并搁置了下来,直到10月末,声势浩大的粉碎某帮,并庆祝游行之后,小郑突然来了。
看到他时,江丫头很惊讶,还以为他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给她递个口信的。
却不想,小郑很严肃的说,是粟和平让他来接她,马上赶往四方城。
她吓了一跳,忍不住的问:“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小郑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隔墙之耳后,才小声的道:“那位想见见你。”
“……”
愕然,她吸了口气,连忙找到周媛媛,交待了一通后,才跟小郑静悄悄的赶往了四方城。
上次,她见那位,是在某个红墙绿瓦的里头。
这次,她见那位,却是在他的家里。
从进门,到书房,一举一动都告诉她,这只是一场私人谈话,也可能是,长辈召唤晚辈的,单纯见一见。
不论接下来说什么,都只能言出子口,入于吾耳,绝不能有任何多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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