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活死人,变成大活人,然后对他说,安严,你娶我吧。
可没想到,这一天他没等来,反而等来,她莫名其妙的死在房间。
“少爷,咱们就这样走了?”唐立语带奚落的问他。
安严似笑非笑的望着车外,外面的场景,和他识海里的场景,几乎重叠。
只是可惜,重叠的那有江丫,而重叠的这,却只有唐立。
“没带她走,其实是对的。”
唐立呵了一声:“时代变了,我老唐现在也不是木了,我懂你。”
安严扬眉,懒得理他,他懂个!
其实,一直以来,就是他安严傻。
曾经的安严傻,现在的安严更傻。
曾经的他,是等,等江丫恢复气神,再等她开窍,明白自己对她,是有目的占用,并且还想合法化的永远占有。
可没想到,几十年的等待,最后化为乌有。
而现在的他,一开始,是不想等。
一开始他是好奇,因为她上有幽兰味,就像一个行走的,并源源不绝的,能散发幽兰味的人香包。
可没想到,一时的自信,以为自己玩几场猫抓老鼠,就能让她乖乖听话的游戏,最后却变成,他被粟安然胁迫。
直到最后,他准备给李琛一个仪式,然后就让唐立带走江丫时,李琛那个举动,反而成了他最后的德枷锁。
他能说什么?
一个是生不逢时!
另一个,还是生不逢时!
两个自己,他都错过了,这样的遗憾,唐立能懂吗?
懂个。
“少爷,说实话,我真觉的她这样很好,虽然没了一个儿,可如今也算是儿孙满堂。当然了,她男人也不错,不比你差。”
安严黑了脸:“这还只是跟了三年,要让你跟十六年,你是不是连我都不认了?”
唐立笑:“这个,还真保不齐。”
安严了气,再三告诉自己,不要打死唐立。
“那个少爷,其实我很想问你,十七年前,你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唐立指,他最后一次安排唐立回去,就是想带走江丫的计划。
“你没脑吗?”安严把扇了来,他在想,要不要剖开唐立脑,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脑白。
“我有啊,我知你是怕自己欠了李琛人,毕竟是他救了夫人,可咱们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嘛还要在意他那人呢?”
“我跟你不是咱们。”安严把咱们咬的极重。
这唐立不敢再多嘴了,但心有不甘,等了十来分钟,他觉的安严应该是息怒了,才叨叨的:“我要是你,我就不三七二十一,直接带走,反正有句老话说的好,养条狗,养个三年五年,还有呢,何况是人。”
安严终于忍不住的一记手刀,把唐劈了个冒金。
如果这老话能用在江丫上,那曾经的他,早就和江丫生儿育女了,那里还会等来两世乌有。
唐立呲着牙咧着嘴,心想,反正都挨劈了,那就索把话一次说完吧。
“少爷,我要改名字,叫李堂就行,我不要中间那个朝。”
安严眯起:“可以,留手还是留脚?”
唐立磨牙,果然抗议无效,他生无可恋有木有。
“那还是算了,李朝堂就李朝堂吧,反正也没人相信,我是她江丫的晚辈。”
安严哼了一声,若有来生,他到是想当她的晚辈。
反正还有句老话,叫什么生的是儿,必定是妈妈前世的人。
所以……他稀罕。
两世不成,那期待个人,又何不可?
……
与此同时,周诺晨拿着两张名片,嘴角微的:“严朝生?李朝堂?这是要闹那样?”
陈克凑了过去,啧啧了两声:“剪不断,理还,嫂,我羡慕你。”
陈松岭到是噫了一:“朝木集团,个月正好有跟他们的合作啊,大,这个好,这个可以有,夫就委屈一吧。”
已经为某个地产大享的李琛,一个爆粟敲到陈松岭上:“劳资像缺钱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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