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我们谁也没说话。
帝南述看我的神里赤的全是,好似燃了一把火,只要我的一句话就能轻易的蔓延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直到我坐在桶上发呆,以为自己会成河,结果本是半天都挤不来。
我鬼使神差的乖乖走过去,刚靠近他,就被臂带怀里。
然后让我惊掉的事在一秒钟惊现,帝南述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只烟!我真的没有看错,是香烟!
气氛一时间再次陷了尴尬。
所以我不能,再一次害他被罚了……
“现在这样,像个普通人一样,像个坏人一样,烟、扒光你,把你在床上,狠狠的,直到你一个月都不了床。”
我:……
我一黑线,半天才红着脸了。
他居然就这么躺在床上,靠着床,右手握着我前的丰,左手掐着烟,慵懒的吞云吐雾起来。
“那个,不是禁期吗?不怕受罚吗?”我尴尬说,脸上发。
“什么?”他薄轻启。
不过单看他的俊脸,我已经把持不住,却也要故作矜持。
这短暂而又激烈的吻,让我半天才回过神来。
冥王烟,活久见了!
“吗?”他骨又俗的问。
我听见他嘴里既荤又有些鲁的话,不自然的竟觉得羞涩又刺激,莫名在心里好像也上了一火,但嘴上却还是故意骂他,“冥王什么时候变成氓了?”
“我早说过,你经常让我恶念丛生。”他的某好似的支了起来。
“冥王大人,你怎么搞的像个社会小氓?”我有嫌弃他,吐槽说。
帝南述看着我,面带笑意,极富诱惑的拍了拍床说:“过来!”
手……呃,我觉得经过这一次的事,我刷新了对自己的认知,脸红到紫了可能。
他睨了我一,吐了个烟圈,然后一手揽住我的后脑勺,迅猛的覆上我,好像要把我吞肚里一样。
的时候,刚才丢了的理智、矜持和羞耻上就一起回来了。
“想哪样?”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爆红。
很久,我才从洗手间来。
“不能对你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惩罚,”他光洁的结猛地动了一,目光如炬的看着我,又好似分分钟把我看光一样。
正在我胡思想的时候,帝南述掐掉了手里的香烟,“我其实早就想这样。”
尼玛,我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怎么会兴奋到排困难的地步!
他轻笑一声,把我抱怀里,对着我耳边轻语,“本王就对着你一个人氓,不好吗?”
我低一看,才发现有些麻酥酥的,脚趾持续的痉挛,已经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这是愉还没退去的杰作。
他轻笑一声说:“那我去手。”
“刚才那样没事吗?”我先打破了安静,伸手指在他前胡的画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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