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奔现失败，好心塞(2/2)

「让我一个中文系的研究生来搞裁，你说，我这发小是不是你真。」方洛洛裁布的同时，一边恨恨抱怨，「那个小太算什么。」

〝你真傻。〞非君莫嫁送来个蹭脸颊的动作，〝傻姑娘。〞

梁青瓷盯着萤幕上那几句话，缓缓、缓缓皱起了眉，然后，了气。

梁青瓷叹了气。她没有动人，只是把画面角度转向非君莫嫁的正面。

〝为什么歉？你没有错事，不需要歉。〞梁青瓷回。

闻言，趴在地毯上打版中的梁青瓷抬，很是困惑。

才能久维系。〞

〝那就只能算啦。〞她说，语气和心都是坦然，〝我相信你不是，也不会这样的假设。真要问的话，我会说那就算了。事后回想，我不会后悔。儘伤心，但我不会为了曾经撒谎、没有诚恳对待他人，造成心理压力。〞

〝你想跟我奔现？〞非君莫嫁回应的语气不咸不淡。

非君莫嫁又沉默了会儿，〝人心难测。我不会把游戏里的带现实。〞

〝你就没想过，我要是坏人呢？你该有多危险？〞

〝说真的，只是游戏而已，有这么重要吗？在这里我对谁都有戒心，除非是我现实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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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这跟阿君有什么关係？」

〝对啊？〞梁青瓷有些不解，〝之前我就说啦，我想跟你朋友。离开游戏也是朋友的那。〞

说的也是，阿君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好意外的。既然她决心要把这份友谊从游戏带到现实去，就得更努力，更有耐心更认真的等对方。她得让对方明白她的诚心。

〝对。现实便是如此，何况游戏？你信任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太傻。〞

非君莫嫁沉默了很久。很久。

梁青瓷不假思索回，〝谁说现实认识知对方底就不会受骗？〞

父亲节连假，依照计划，梁青瓷躲在方洛洛家，赶工。

萤幕上，非君莫嫁的人稍微往前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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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样？〞非君莫嫁说。莫名的质问语气。

〝对不起。〞

两人边赶工边间聊。梁青瓷打版，方洛洛帮忙裁布。方家是独栋，方洛洛一人霸佔整层楼，五十八坪的空间很宽敞，她们把布摊了一地都不怕没地方走路。

〝关于你所的那些、让你想对我歉的行为，发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这不是你的错、阿君，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而实际上这些事我从开始跟你说话时就明白。我信任你跟你不信任我，这两件事并不衝突。你当然可以保护自己，那是你的选择，就像我的选择是我的选择一样，而我的选择是，我想相信你。〞

〝至少我努力过了。我无愧于心。〞

非君莫嫁站起来，面对梁青瓷的小萝莉。他们站在夜空里，星海无际，他们像迎面相撞的月光，在黑暗中用互不相让的方式，试图辩驳、也试图领略对方的想法，或许也从话语中的逻辑猜测着对方的过去。

〝所以认识途径本不重要啊？重要的在于有没有诚心。而我既然有能力保持我的好，我就该保持。人们每天都经歷着不停的相遇、不停的别离，也许哪天我就遇上了需要我温柔真诚对待的人。只要我能维持住，并且用不变的初心对待对方，那就很好了。〞

「怎么没有关係！」

方洛洛放剪刀，愤怒。「我就是看不惯你喊那隻小太、喊得这么亲密，你说你跟那隻小太才认识多久，你就这么信任她，只差没代你祖宗八代。从昨晚到今天、你开闭都是阿君阿君，我整个人听得很烦你知不知。你这简直跟恋了一样。」

非君莫嫁的那句歉、像在否认他们一直以来的所有互动，否认他们互动背后的所有，还否定了梁青瓷对维系这段友谊的认真。这让梁青瓷特别受伤。就算只是友谊，一的友谊，也没必要否认成这样吧？她心里想，一边却又说服自己理解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