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我不知珞王是否有跟您提过。」蒙杺莯的声音一时还有些哽咽,每每想到此事,她都难免伤中又充满着希望。
「是,先侄的衣冠葬仪过后,珞王殿已言明。」族頷首,其实在那时,智如他就已经察觉到了珞王对她的不仅仅只是为了让皇太復活。更何况珞王一金城就提及蒙杺莯是太妃,如今珞王虽然称谓没改,实则已是太份,看似简短的介绍其实是在向他们说明她现在已是他的妻,所有人都心领神会,唯独蒙杺莯不明其中意。刚刚两人的互动他亦看在里,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才会见珞王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担忧之时替他圆场,毕竟珞王从小就曾多次随皇太到金城小住,他亦了解他的为人和品行。
「可是,我不知这是否是唯一的法,毕竟,毕竟他才是我唯一的挚,要我跟他以外的人,对我来说实在,实在难以接受。」蒙杺莯红着脸,不知自己跟皇太的舅舅这么说是否妥当,但她没有其他适合倾述的人。
「太妃殿,我听先侄说过您是只一人前往幽州助力革新,以您的年龄经歷这么多,真是难为您了。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事,金族永远都是您的娘家人。」对此,族也不知应该如何宽。
在幽州,继承者承继逝者的妻侍姬等女眷亦是常有之事,更何况皇太的復生还需要两人结合生嗣。只是族还是有些疑问,毕竟在他看来,珞王想要復生他的侄,金族上定会鼎力支持,与是否承续太妃并无丝毫关系,只是提此议的新任宗辅玄泽是皇太最亲近的人之一,自然是经过了多方考量后的思熟虑,肯定还有其他缘由,自己亦不便质疑。
听了族舅舅的话,两行清泪霎时涌蒙杺莯的眶,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了。
正如珞王预计的一样,夜已至,少府军队的军纪更为松散,连巡夜的士兵都个个无打彩,令珞王一行轻易地摸一位置较偏僻的军帐,将里面的人悉数暗杀后,换上他们的衣服,在珞王的带领,一行十二人来到鹿棚挑了十二上好的鹿,然后不慌不忙地走向大营。
守营的军士喝住他们,寻问前往哪里,珞王言明是在周围巡视,见军士不太相信,雄司疾手快地摸到他后,勒住了他的脖将其绞杀,他手的几人也将附近站岗的军士一一除之,装成他们贪睡的样放倒在地。
随后一行人悄悄营,并未惊动他人,珞王之前就听说少府军的腐败涣散,没想到竟如此不堪一击,暗想若不是担心节外生枝,就用雄司的法在夜的掩护冲营中亦定能获胜。
金城已位于峒羫郡,离鄺城只有一日的距离,珞王亦知晓困兽的迁徙路线已离此不远,在他的带领,眾人骑鹿狂奔,约莫半时之后,便听到远方的脚步声和野兽的嘶吼。
夜的幽州没有光线可视,只有十二骑手持的曜晶勉可以照亮周围,此时他们已经到了一空旷地带,但很难判断前方的困兽距离他们还有多远以及数量有多少,为谨慎起见,珞王打手势示意他们停,并一字排开。
在屏息听了一会儿,珞王从后背的箭筒中一只鸣鏑,空心的箭可以发一阵尖利的呼啸,正好可以引困兽的註意,他对准斜后方后,与眾人一起掉回奔,而离此不远的困兽听到鸣鏑的嚣叫已然朝着声音的方向奔袭而来。
不曾想有些兇猛的困兽的脚程远远快过鹿,尤其是鹿的蹄声亦对听觉异常锐的困兽更像是追踪,很快,一虎豹大小的困兽咆哮一声扑倒了左边的一骑,随着而来就是他的惨叫声和野兽嘶吼声。
雄司夹了鹿肚,拉韁绳正想上前解救,却见珞王调转鹿,斩天,对准惨叫的方向用力一挥,一劲风忽啸而去,惨叫声、野兽的咆哮声嗄然而止,冲鼻的血腥味顿时在空中蔓延开来,令后方奔腾而至的困兽更加兴奋和狂躁,越来越多的困兽向他们这边追来,雄司无法,只得和珞王一起转向军营的方向奔去。
在眾人奔回军营的路上,珞王不时调转往回,利用斩天的剑气一边斩杀着靠近的困兽,一边给雄司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同时也利用一路的血腥气引后方的困兽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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