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箭雨靠近,但城门后方明显有人把守,单靠人力无法开。
以上足以证明,清谷县北城门,甚至可能整个县城都落骠骑军的控制。
“真是邪门了!哪怕有骠骑军在外,那些个军探还能把整个城卫所杀戮净不成?难清谷县的防守就是一张白纸,别人一,他娘的说破就破!”
樊川不复之前沉着稳重的模样,他是萧锋晟钦从南营军调任郦州的几名将领之一,此举既是为了加对郦州的控制,也是为了快速提当地驻军的作战能力。
可是徒有作战能力还不足以取得制胜的关键,他调任后不久就发现,由于没有总指挥亲临前线、增凝聚力,叁支军队如同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这是兵家大忌。
虽然指挥权连几级,间接架空了督军,直接攥在萧锋晟手里。
但问题是,他上书提的建议又不得不经过督军的查,以至于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他迟迟等不到的回复是因为督军的截信,还是皇上的无视。
思绪回到前,北城门攻无果之后,樊川再次派几队先锋围绕整个清谷县城展开探查。
与此同时,他还命令传信士兵赶回螺县,准备运送攻城锤过来。
谁知攻城锤还没等来,倒是等来了杜顺建议他整军撤兵、回守螺县的消息。
本就焦虑不安的樊川再也忍不住久积累的怨气,当即驾奔回白翁岭,冲望安县的军队行列中,撞翻了不少人。
“樊川你疯了?”
“老看你才是疯了!”他压不住满腔的怒火,当着众士兵的面就开始大声呵斥,“清谷县已被骠骑军控制,四城门闭、友军生死不明,你不与我共同攻城已是延误战机,现在竟敢临阵脱逃!”
他的指责非但没有吓住杜顺,反倒是旁士兵对他骑横冲直撞的行径到不满,接二连叁开始议论。
“谁临阵脱逃了?”
“真当自己是叁军统帅,还在这指手画脚。”
“我们只听杜将军的……”
看着樊川的脸愈发难看,杜顺无奈地叹了气,声打断周围的议论。
“安静!各营士兵,不可妄论将领。”
他这番话总算让樊川心里舒坦,但他还是不能认同对方撤回望安县的法。
“杜兄,尽清谷县落敌手,但我们尚未失去挽回的机会,只要派人运送攻城锤到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