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少女趴趴倒他怀中,连一手指都懒得动了,伏在他耳边从里小声吐三个字:“玩够了......”
青年的肌线条极其实明显,机能一直维持在二十岁的巅峰状态,肩宽,腹肌畅清晰。尤其是腹左右两侧微微突起的脉,因为忍耐而绷,简直......的要命。
“玩够了吗?”
引发更更饥渴的望。好一会儿她才给予一次彻底的吞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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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甚至可以觉到埋在自己的孽明显涨大了,重的压迫让她有刹那间产生了自己即将被一发的野兽活活撕碎吃去的错觉。
她这才咯咯一笑,终于大发慈悲似的摇摆起腰肢,磨人的一次次钻红的,这个姿势的很,来的一小截还微微带了外翻的贝,黏答答地缠在狰狞的上,拉靡的丝。
“别动哦......”她凑到他耳边,故意勾引一样着气,“夫君——”
男人伸一只手揽着少女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窄窄一截腰线凹去一个让人血沸腾的弧度,肌肤如此相近,甚至让人有想一把勒断的冲动。那修有力的手在她的腰侧上,指尖和虎带着常年用剑的薄茧,在肤上挲激起更鲜明的刺激。
“嘶——”
江弥几乎是急不可待地就着相连的姿势翻将她压在,硕的重重捣把她腰肢的颤。双手拢住绵绵的两团,尖锐的犬齿恶狠狠地陷了立的尖。那原本粉的小果在他中红艳艳地着,时不时还会被叼住重重两,好似真要从里面儿才会满意。
“你也可以咬我......”
少女葱白的十指在他上火,灵巧的小过他的结和前如石的茱萸,男人倒一凉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烈刺激差不成军。
壮的浅浅来,然后猛地去,因此而产生的大的快让她甚至连脊椎都受到甜的酥麻。青年俯来吻她最的耳朵,声音带上了明显的低哑:
大约动了一刻钟,邀月双目迷离,呼急促,鼻腔中溢一丝媚到骨髓里的,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舒而难以动作,绞到无以复加,最的心一嘬着,直让他手臂都爆了青。
“你......啊——你轻......别咬了......”
“不行了,我……呜——”
江弥呼一滞,膛剧烈起伏,望把睛烧的通红:“邀月......别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