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笑了笑,沉默着摸了摸谷雨的脑袋。
叶笙见她这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谷雨觉到叶笙心绪不佳,她不知叶笙为何心不好,她只知自从上元节大小回家,神就一直很差,总是很难过的样,病恹恹的,谷雨不知怎么让叶笙开心起来,便总是不停的凑在叶笙边说话,叽叽喳喳的,像一只闹人的麻雀。
无论叶笙说什么,谷雨就是不走,叶笙这次病倒,谷雨脱的竟是沉稳多了。
刘太医没好气的说,这些日只要立不在,这个叫谷雨的胖丫就来守着叶笙,盯他盯得跟个贼一样,一会说‘大夫你这药里怎么还有黄连呀’,一会说‘这不是莲吗?莲也能药?’,又一会说‘大夫你的药对吗?你这药方对吗?这味药会不会少了?这味药会不会多了?’。
叶笙叹息一声,摸了摸谷雨的脑袋,不再说什么。
她心里想着,闹一,人就会开心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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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丢这句话,便拿了药材去煎药。
“歪理也是理呀。”
“她煎药得半个时辰呢,你去吧。我也用不着人守,再说这里还有刘太医呢。”
“真是服了你了,歪理一大堆。”
谷雨顿时双一亮,眉都活了起来,那叫一个眉飞舞,只一会,又平静来,仔细的给叶笙拢了拢盖在上的薄被,“我不去,立煎药去了,我要在这里守着大小,等立回来,我再去,我和立,总得要有一个人守着大小。”
“我跟你家大小有话说,你这胖丫去一会行不?”
不是不想玩,是输光了。
第一,他不是一般的大夫,他是太医!
谷雨脸上羞赧的神,支支吾吾,“那个没什么好玩的。”
谷雨不想走,亮晶晶的睛望着叶笙,叶笙了她胖乎乎的脸,“去跟小丫们玩吧,你们最近不是学了一个叶牌的新打法吗?”
谷雨扭着衣角,嘟囔了一句‘哪有,你胡说’,就不吭声了。
刘太医一句话就戳穿了谷雨的谎言。
“没什么好玩的?我早上还看见你和几个小丫在耳房里玩呢!那声音,闹腾得都飞青云院了。”
谷雨看向叶笙,一脸求表扬的可表,“大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去跟立拿一吊钱,就说我说的。”
第二,他了这么多年的太医,开过那么多药方,叶笙的也一向是他看的,该写什么药方,开哪些药,开多开多,他能不知吗?用得着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在旁边啰啰嗦嗦,念念叨叨,叽叽歪歪?
一只又白又胖的青蛙,“反正大小都不吃,放着不是浪费吗?放坏了岂不可惜?我把饯都吃了,也算行善积福。”
叶笙只是时不时的笑一笑,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
“好了,你这丫也太吵了,吵得我耳朵疼,去吧,让你家大小清净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