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说些不知所云的话!”
皇帝说着,给了李成英一个。
就那么轻轻一拍,足足有男人胳膊,实心铁制外刷了一层金漆的横梁,就这么断了?!
见萧御言笑晏晏,似乎真不打算什么,李成英暗中松了一气,谁知那气还没吐来,便见萧御的右手,微微举起,轻轻在撵车的横梁上一拍。
皇帝脚刚站稳,偌大的撵车便轰然倒地,惊起一片尘土。
很快,李成英便亲自端来了一张椅,放在萧御后,“王爷,您请。”
萧御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角缓缓上扬,勾一抹诡异得近乎瘆人的笑容,“既然皇兄都说臣弟大逆不,以犯上了,臣弟若是不真正的来一回大逆不,以犯上,岂不是无视君心,抗旨不尊?那才是真的大逆不,以犯上!臣弟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众人都还在震惊之中没反应过来,少了一边横梁的撵车失去平衡,往一边翻去,皇帝刚要大叫‘护驾’,话到嘴边,想起萧御还在一旁,又生生的把惊呼声吞了回去,冷静的唤了一声:“李成英!”
皇帝中光芒浮沉,微微笑,“人生在世,哪有不累的?九弟就不要较真这些小事了,早早把正事说完,九弟也好早早回府里歇着,既然病了,往后就好好养病,不要再来风了。虽然冬日已过,积雪也正在化,可寒料峭,这倒寒的冷,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若冻着了九弟,朕和太后又要心疼了。”
萧御看也不看,一双似笑非笑的望着皇帝,“皇兄居,臣弟居于低,和皇兄说话时,臣弟总得要抬着仰着脖,实在累得慌,还请皇兄撵车吧。”
“灰尘这么多,都快迷了睛了,皇兄刚刚还说人刚打扫过,净得很呢,不知是皇兄在糊我,还是底的人们糊了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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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中一凛,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哪里不对劲,只觉得萧御的态度太过古怪,话里话外,怪气的,让人莫名的发冷。
“大逆不,以犯上?”
“本王知这里是皇,李总放心,本王不会你以为的傻事的。”
只是若要细听的话,还是能听皇帝的惊慌。
“如此说来,皇兄是不想恤臣弟了?”
萧御的声音微微冷了几分。
皇帝正惊魂未定,萧御笑的声音传来,听在皇帝耳里,格外的刺耳,就好像在嘲笑他一样,皇帝正要发火,却觉到李成英扶着他胳膊的手,力陡然增加。
皇帝的声音在上,“不是朕不想恤九弟,而是君臣有别,九弟既然自称一声臣弟,就该谨守君臣之礼。仰望天,本就是臣该有的礼仪,怎能叫苦叫累?又怎能因着你脖酸乏,就叫天撵车?这岂不是大逆不,以犯上?”
李成英也看不对,向前一步,拦在萧御面前,“王爷不要傻事!这可是在里!”
李成英一跃而起,扶着皇帝的胳膊,将皇帝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