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此言差矣,我那闺女只是旧伤复发,兼劳碌奔波,又了半夜的冷风,这才虚弱了,不是什么病了,这一连院使都证实过了,侯爷若不信,尽去问院使,我记得院使给我家闺女把脉时,皇上也在呢,就算侯爷不信院使,难不成也不信皇上?”
他都不沾手,皇帝就更兴更满意了。
上元节过后,灯巷的灯早就撤了,灯巷也早就不叫灯巷,恢复了本来的名字。
“安侯年纪大了,要记的事太多,这么一细枝末节的小事记岔了有可原,大将军就不要跟安侯计较了。毕竟——”
“闲来无事,来这里逛逛。”
安侯心里惦记着自家小女儿和英王的赐婚一事,看见萧御突然现,就有些捺不住了。
只可惜,叶家人不说什么,萧御也只是笑而不语,不接话茬,安侯却不知是看不懂形势,还是故意的,继续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和灯巷犯冲的人,也不只王爷一个,我听说叶家大小也和灯巷犯冲,上元节赏灯回来就病倒了,到现在还病歪歪的呢。王爷可知是怎么回事?”
叶兆目光一闪,安侯来势汹汹,他一反驳,安侯见势不妙,毫不恋战立撤退,果然老猾。
安乐王和叶笙那恨仇,众人也有所耳闻,安乐王仰慕叶笙,追着叶笙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而叶笙避安乐王如蛇蝎,同样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可安侯是怎么回事?没听说他掺和去了呀?
正在此时,萧御漫不经心,暗哑低沉的声音幽幽传来。
安侯退得这么快,态度还摆得这么好,让他一气被堵在心,上不来不去,又不能当着皇帝的面发作,憋屈得很。
安侯却揪着灯巷不放,取笑之意不言而喻,但他言语温和,笑容儒雅,虽是取笑,但也不怎么刺耳,倒有些与萧御开玩笑的意思。
听到这里,不仅为当事人的叶家人听了安侯今天是冲着叶笙来的,就连其他官员也听了那么意思,顿时,数十闪闪发亮的八卦的神纷纷朝安乐王,安侯和叶兆看去。
但皇帝还在龙椅上坐着,叶家人就算不乐意,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有些不好看。
“不知王爷今日上朝,是为了什么事?”
萧御一副轻松随意的模样,让安侯呼一凝,他摸了一把刚蓄上的短须,笑得一派儒雅,“王爷真是心大,这金銮殿也是能闲逛的地方?王爷若想逛街玩乐,不如去灯巷逛逛?就是不知王爷是不是和灯巷犯冲,就去了那么一次,王爷就病了十几日,真真让人悬心。”
只是他这个玩笑,听在叶家人耳里,就有些不乐意了。
叶兆将皇帝搬来,安侯睛一抹寒光一闪而逝,脸上依然挂着儒雅得的笑容,“想来是我记岔了,大将军勿怪。”
安侯直觉有些不妙,想要阻止萧御说话,已然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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