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床要什么?”他问。
电视里播的是《人与自然》节目,非洲大草原上,狮在狩猎,瞳孔锐利,四肢健硕,奔跑起来,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震颤。
病房墙上的指针咔哒咔哒地走,时间变得难捱起来。
只是这会儿她是真的忍着难受,实在是等不到周婶了,又不好意思老麻烦护士,岑眠的手撑在床上,想要尝试自己床。
程珩一的反应极快,大步迈到床前,双臂锢住岑眠的腰,将她往上提,好让她打了石膏的不碰到地上。
程珩一抱着她的双臂收,以极为缓慢轻柔的动作,将她放回床上,尤其注意她的左,小心仔细。
午给岑眠安顿好以后,周婶便时不时的消失个一两小时,有护士提醒她,应该是护工看她是年轻小姑娘,又是一个人,费不了什么心,所以跑去又接了别的私活。
原本岑眠想等周婶回来,让她扶自己去上个卫生间,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了,周婶还是没有现。
岑眠抬起,刚想开,却没想到来的人是程珩一。
因为室气太足,她嫌,病号服最上的两颗扣没系,动作之间,衣领向一边松散开来,大半截的锁骨和圆雪白的肩膀,柔起伏隐约可见。
岑眠受到腰间搭着的男人手臂,掌心贴在她背上,温度炽,她的脸颊蹭得红起来,伸手要推开他。
岑眠眨了眨睛,面前只能看见男人的膛,白大褂的衣领净整洁。
岑眠倒不是很想跟周婶斤斤计较,也就当不知。
岑眠看得羡慕,她的左上打了石膏,令她行动极为不便,什么事都要旁人代劳。
门外的人停顿了两秒,拧开把手,缓缓地推门。
程珩一的嗓音低沉,命令:“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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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眸,没来由的一慌,手上失去力气,看要从床上摔去。
岑眠被他那么一训,就真不动了,也不知为什么那么听话。
电视机,说是去吃晚饭,人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半天也不见回。
岑眠不敢碰到左,只能以一相当艰难的姿势悬在床边,没受伤的那条晃在空中,一挪着,想要够到地面。
他没有呼叫铃,而是直接去,免得叫来男护士,白跑一趟,骨科的男护士比例相对是比较的。
待她重新躺好,他的视线微垂,落在岑眠的衣襟。
的每一个位,在你拥有它时默默无闻,仿佛不存在,但当它现问题时,才觉得弥足珍贵。
空气中扑面而来一清的薄荷气息。
岑眠穿着医院统一的病号服,灰蓝的条纹衬衣,布料单薄。
程珩一的眸微,抬手扯过被,盖住她的前。
这时,病房外传来敲门声,轻叩了两。
从打完石膏到现在,岑眠还没有上过厕所,她拿起床的手机给周婶打电话,没人接。
程珩一愣了瞬,停顿半秒:“我去叫护士。”
听见敲门声,岑眠想是周婶回来了,松一气,赶提音调:“——”
岑眠咬了咬嘴,艰难小声地说:“我想上厕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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