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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拢春腰 第2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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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囫囵把膏抹上脸,凝珑便推门而进。

她很怕他,就算他拽住她的脚踝,她仍颤抖着往后退。

在屋里待了半会儿,凝珑眼里已经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她艰难蹲下身,捡起火折子与蜡烛。

擦亮一根蜡烛,竖立着搁在了地上。

一点火红的光亮把屋里衬得更灼热难捱。

“呀!”

脚踝那处忽地有些痒,又有些酥麻。凝珑敛眸看去,是他在痴迷地舐她。

他拉下她的鞋袜,从最底下,慢慢地舐到上面。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言不由衷的默许下,狡猾地钻到了她的裙里。

屋里闷热,凝珑想寻口茶水喝,却根本移不动脚,只得把腰身躬起,发出似痛苦般的“唔唔”声。

她渴,冠怀生也渴。

“刺啦——”

衣料顷刻粉碎。

凝珑这才被唤回了神。

“你……你该不会喝了什么不该喝的汤吧。”

回应她的只有愈发急切的呼吸。

他吻了一路,终于攀上了她的唇。

凝珑不知为何,竟默默阖了眼。

原来他的气息不是种地的土地味,也不是渍在骨里的汗水味。

干干净净,不是任何味道,偏偏能让她只吸上一口,就能彻底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他就像他的身份,捉摸不透,可每当她需要他来陪伴,他总能立刻出现在她身边。

她需要尊贵的身份与不值钱但必须有的爱,但也需要这样润物无声的臣服。

衣衫纠缠,她攀住冠怀生的背。冠怀生一直跪在地上,她也落在了他的怀里。

冠怀生仿佛是把她当成了一块铁,毫无章法地凿,砸,她的身子骨都快被他锻造散架了。

冠怀生想抱起她往那简陋床榻去,她却不愿。

“就在这里。”

他不清醒,但她清醒。

只需最后一步,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她得偿所愿。地上铺着他的粗布麻衣,叫她白皙的脊背蹭得泛起红。

凝珑想听听冠怀生会发出什么声音。

不曾想,他却发出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很熟悉。凝珑曾拿块生肉喂一群饥肠辘辘的狗。狗饿得很,又觉生肉好吃,喉咙里就会发出护食的低吼声。

很陌生。因为她只听狗这样喊过。畜生就是畜生,每个动作都是求生的本能,毫无感情可言。但冠怀生却像那扑食的猎狗,唬得她连动都不敢动。

冠怀生竭力克制着自己。他完全承受不住被她发现是假哑的后果。

肩膀一耸动,他眼前炸开五颜六色。

凝珑却又瞪大了眼。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感受,根本不是程延给她的那种!

冠怀生从头到尾,竟无一处像程延。甚至连那物都……

凝珑死死掐住冠怀生的肩膀,“你……你当真不是……”

冠怀生勉强回过一分神。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来那易容膏把他的那处也给改变了,真不知是要喜还是要愁。

他尚在想万一脸与身都变不回原来的样子,那该怎么办。

凝珑却已放由自己失了理智。

平心而论,冠怀生比程延更能把她伺候得服服帖帖。他不仅生了张她喜爱的脸,连那里都能更好地关照到她。

凝珑的泪花都淌进了他的嘴巴里。

“你能不能是冠世子,你若是有钱有势,那我何苦去巴结程延呢?”

“怀生,怀生……”

她在嘀咕什么,冠怀生听不清楚。

此刻他们共感,都觉头晕目眩,脉络紧绷。天地是假的,惟有她与他是真的。

夜仍旧漫长。

自凝珑离了席,凝理的心思也飘到了她那里。

凝玥挽着岑氏的胳膊撒娇,凝检埋头喝着酒,说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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