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刺激,人一了劲,病痛便随之而来。”
说话间就了云秀那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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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昇疑惑地皱起眉:“朕何时亲说过,要斩了凝家满门?”
可程延却不动如山。
云秀莫名动,再问:“那凝府那边……”
“这事说来话。”程瑗拉着她往外走,“当初兄凝府,最主要的就是调查凝检贪污一事。若非凝小娘待在凝府,那就凭凝家犯的罪,定个死刑都不为过!后来俩人走得近了,兄一直犹豫要不要把真实份告诉她,但最终还是瞒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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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瑗是个很怕麻烦的人,但此事事关凝珑,她便十分想。
陈设依旧跟在凝府时一样,不过都换成了上好的家,看起来不像个婢住的,倒像哪家闺阁千金该住的。
他问大监:“朕说过吗?”
云秀脑飞转,消化着冠怀生就是程延这个重磅消息。
又指了指一个大木箱,“你原来的衣裳和首饰,还有些用过的件,都装在箱里,有不够的就再跟嬷嬷说。”
侍卫:“世刚落脚就被里派来的小黄门郎给叫了过去,说是陛有事与他商议。世还吩咐,让凝小娘歇在他以前布置好的那间屋。”
顾均益冷哼一声,“方才我们去了趟诏狱,结果正好目睹大监宣旨。凝家明明该满门问斩,但官家不仅没动凝家任何一个人,反而给凝检这老狐狸封了官!陛,为君者在言必行,言而有信,否则何以镇天?”
李昇往太师椅里一躺,悠哉地品着茶:“舍人这是何意?”
云秀无端惶恐,悄声问:“世他为何要扮成冠怀生呢?小娘如今知了真相,心里想是怪憋屈得慌。”
提到嬷嬷,云秀就想起一件事:“可否能麻烦小娘再将常嬷嬷接来?常嬷嬷是我家姑娘的母,俩人。姑娘想必也是想她的,把常嬷嬷撇到凝府里,姑娘心里想必不是滋味。”
所以当即应说好,“放心吧,一定让你们住得舒服。”
见那帮前来找茬的老臣就快要走近,李昇劝程延赶找个地方躲避风。
糟了, 她败了事。看来兄目前还没准备把冠怀生那件事同凝珑说, 而她竟然无遮拦, 直接把真相给凝珑说了!
李昇把他推到一障屏风后。那屏风厚而,从里面能看到外面的形,外面人却窥不见屏风后的风景。
垂拱殿。
“这些事你就不要心啦,”程瑗地拍拍她的肩,“往后你就和凝小娘安心住在宁园吧,凝府又不是个好去,往那里待着糟心。”
程瑗回想着刚才在车上的那番对话。
为首的依旧是中书舍人顾均益。
程瑗藏不住秘密,兴采烈地拉着她在屋里来回转:“看看这墙,这屏风,摆放的位置是不是跟凝府中惠院一模一样?这是兄特意吩咐来的,就是为让凝小娘到宾至如归。你那屋也跟原来一样。”
他气得胡瞪,把官服大袖一甩,“陛,你这是在戏耍我们不成?”
李昇心急如焚:“你还想朝他们炫耀炫耀你‘整形’后的脸啊?赶躲起来,省得冤家相见当场骂战。”
程瑗把她拉了起来, “她生着病, 就让她好好歇一歇吧。你住的屋就在这间屋的西, 两间屋挨着,伺候她也会方便。要不要去看一看你的屋?”
云秀把珠一转,打量着这间陈设布局很熟悉的屋。
这一想, 连她自己也受了刺激。
她之前不知在凝珑面前喊了多少声“贱哑”,如今却才发现他哪里是贱哑,分明是得罪不起的世爷!
送走大夫后,程瑗又叫来侍卫, 问:“兄怎么还没来?方才明明是他说会先在院里等我们。”
刚收拾好,一帮老臣就气冲冲地了殿。
需要他时他偏偏不在。
不多会儿云秀也了院,直奔屋里, 跪在床边又哭又喊。
“小娘, 你没事吧,你醒一醒……”
大监摇摇,“陛没说过。”
程瑗本想趁那凝珑还没醒,赶把兄叫来商议接来该怎么。听到侍卫这番话, 她只能无奈地叹声气。
难怪凝珑急得吐了血!
现在她才有心思把凝珑的反应碾碎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