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那么张,昨天晚上明明是顾疏伤的比较重,怎么现在觉好像是她“垂死病中惊坐起”。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各机能在早上的时候就恢复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说:“不过烧刚退没多久,病人应该没什么力气,你可以给她准备一好消化的恢复一□□力。”
顾疏低低的应了一声。
此时时清也觉得自己差不多能适应光了,就把睛睁开了。
但这一睁开可不得了,前的景象简直要吓死个人。要是心脏不好的脆弱小姑娘,说不得就要再躺回去一了。
人,都是人,满满当当的会气的人。
不过十几平米的宾馆房间里,此时起码站了十个人。
刨除宋英俊和他的助理不说,那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应该是医生,但是剩的穿着乡民衣服的老乡是什么况,他们带的就是那天带路老。
“卧槽,这什么况?”时清低低的叫了一声,意识的拉住顾疏的衣领。
“没事,老乡来拿工资的。”顾疏安抚的拍了拍她。
要工资?要工资要七八个人一起来?
看着宋英俊还在和老乡们“讨论”工资问题,时清连忙低声和顾疏了解事发生的过程。
顾疏轻描淡写的说:“那老乡带路过程中去采药,所以才会让我们迷路,所以你才会重冒发烧,理当惩罚他一。”
时清:“……”
那老乡说的没错,暴雨这件事显然是不可抗力因素,而且那时候他去采药他们两人也是同意的,结果就因为最后她发烧了,就扣住了老乡的工资,顾疏也是够腹黑的。
不过以前这腹黑都是用在她上,现在用在别人上,怎么觉那么……那么呢?!
老乡们战斗力还是很的,宋英俊慢慢的有些抵不住了,而顾疏从到尾是一句不发,就静静的看着他们战斗,最后还是时清当了和事佬。
“算了算了,咱不是没事嘛,老乡也是不容易。”
然后由宋英俊带着助理请他们吃了一顿饭,这件事就算了结了,大家对这样的结果也算是满意,纷纷散了。所有人中唯有顾疏看着好像还有不开心,他看着老乡的神都有恻恻的,那神就算有镜片都挡不住。
吓得时清赶把他拉了回去。
“你这什么表啊……”顾疏现在光看表,整就一个反社会不稳定因素,给把菜刀就能从东大街砍到西大门一路不眨的那。
时清意识的抖了抖,这么可怕的存在显然不是她这样的怂人可以驾驭的。在这一刻,时清比任何时候都想念远方的司扶冬同志。
“没什么。”但顾疏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然后反手拉过她就往床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