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你就这么喜他么。”徐兰低声自语,他缓缓抬手在心脏的位置,那里太疼。
“这不是刚闲来。”徐兰噙着恰到好的笑意,跟那人喝了一杯。
周继宇:“谁说不是呢,这不风转么。”他笑眯眯地往女人脸上亲了一,“徐哥,你就直说呗,是不是想一块儿挣钱?”
他挑眉,笑说:“怎么,徐哥也打算一块儿玩玩儿?”
“知您贵人事忙,”墨镜男一喝尽杯里的酒,“怎么样,徐家那帮老家伙不好对付吧?啧,也就我徐哥能治得了他们,换个人试试,不得脱层。”
嘈杂的鼓声一振动着耳,白日里一本正经的人都在舞池里忘我地舞动。
徐兰淡淡地寒暄捧几句,等过场走完,他才慢悠悠地问起对方的生意。
墨镜男名叫周继宇,看着是个副吊儿郎当不靠谱的富二代,实则在早年间,他算得上是徐兰最大的对手。
“就瞎开了几个店,挣儿零钱。”墨镜男翘着二郎,一只手搭在女人细细的腰上,一只手摇晃着杯里的冰块儿。
包厢里的音乐并不嘈杂,只有隐隐的鼓声,一,似心在振动。
当年两人没少明里暗里地斗,不过合作也不少,甚至私底还不错。
徐兰仰,微微垂,俯视着对方,“怎么个玩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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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他想杀人。
“哟,难得徐大少怎么快。”周继宇笑着又给人满上,“啧啧啧,这洋酒可是个好东西,我刚来那几年可没少喝,那滋味儿,永生难忘啊。”
午夜两,酒吧街的夜才刚刚开始。
不过后来徐兰势大,国的市场基本都被徐兰在了手里,周继宇才国开展生意,将重心放在了国外。
徐兰看着杯里近五十度的龙兰,连眉都没动一,仰喝了个净。
周继宇心里憋着气儿,嘴上调笑,心里却藏着几分烦躁。
“随一问,听说你打通了这边的留学业务。没想到当年你国闯,能这么快闯名堂。”徐兰从不会将底牌率先亮,他漫不经心地喝着酒,闲聊似的,“翁失焉知非福。”
“嗐,我徐哥想加还不简单么?”周继宇笑着给徐兰倒满了酒,“喝几杯的事儿。”
思及此,男人了一气,皱着眉等一阵阵烈的痛过去。
起时的暗扭曲,这段看上去那么净,那么纯粹…
“徐哥你可真不够意思啊,来这儿这么久了才联系哥几个。”带着墨镜的男人靠在沙发上,边搂着一肤白貌的洋妞,活脱脱一副二世祖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