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哼一声,随即满不在乎地一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而徐兰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缓缓抬手,一拍着他的背。
“阿竹,”徐兰手上的力度很重,声音却温柔似,“我好想你。”
陈竹细碎的声音,被男人狠狠地堵住。
“徐兰你他妈人渣!”
“这辈,”陈竹起,缓缓地说,“最后一次。”
混…陈竹挣扎着,发狠地咬着徐兰。
但是,对于陈竹的撕咬,男人满不在乎,反而将人抱得更,一丝空隙都不留给陈竹。
而徐兰竟一丝快意,咬得再狠些,再痛些…
怒火灼烧着陈竹的理智,他张,狠狠地咬在了徐兰缠着纱布的手掌上。
杂间的门被狠狠摔上,而后,门上一声闷响,随即是压抑着的低吼。
他奋力地挣扎,抬脚,膝盖狠狠撞上徐兰的腹。
只要是陈竹给的,痛也好、恨也罢,他都甘之如饴。
陈竹极怒之,又狠狠踹了徐兰一脚,可男人像是不会疼的恶鬼,一步索取着他的全。
无耻…陈竹本无法想象徐兰是怀着什么样的心,说这样无耻至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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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拥抱、烈的、不留余地的吻,让陈竹近乎窒息。
陈竹正想喊求救,却被徐兰在了上。
血之中,男人却只是微微眯了眯,而后愈发加了这个吻。
他偏,扯领带,噙着笑,仔仔细细地将陈竹的手缚在了门把手上。
陈竹被反剪了双手,重重地压在了门上。
“没错,我就是人渣。”徐兰忽地松开手,以围堵住陈竹的声音,“既然是人渣,那么…”
徐兰凑近,索咬住了纱布的一角,狠狠一扯,将伤完全暴在陈竹的齿。
徐兰只是望着他,静静地,等着陈竹一言定生死。
他低,抵着陈竹的额,望着他狠决的,噙着笑意,坏得透骨。
良久,陈竹开:“你想说什么?”
终于,徐兰狠决的攻势,陈竹再也支撑不住。
“这辈,最后一次…”徐兰顿了顿,笑着说,“小君,给个面好不好?”
血迹顺着徐兰的手腕,滴滴答答地往淌。
“唔—”动作间,陈竹忽地被呛住,偏过重重地咳起来。
他是不是就可以这样放肆一回,踩过德的边界线,再欺负他一次…
一时间,他觉肺里的空气都几乎被徐兰摄去。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大地息着。
却低,以祈求的姿态,望着陈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