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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以为你忙着不会找我，我也不想现惹人心烦，我都烦我自己。”顾微然丧气满满，每次想到云舒崩溃的样，她就心碎。

惩罚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见云舒，天知这比给她上刑，绝她粮，毁她事业还难受。

她沉默了，云舒的温柔如刀，能剜心。

见她不吱声，云舒把注意力转向桌面的稿件，叉开话题，：“你在写明德的新闻稿件？”

“没电了，真的是没电。”

明德的新闻，她写了手稿，这些日她写了许多文章，可最后都被自己撕掉了，因为那些文章里总透着她对云舒的想念和愧疚，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向的东西，跟着似的。

每天陪伴她的不是光白云，就是晚上的星星，电脑和笔记本是她的伙伴，书本和笔是她必不可少的工，关禁闭的日，她将自己遗忘在世界的角落。

云舒眉一挑：“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

顾微然耷着脑袋，目光涣散地望着桌上七八糟的稿件。

“你怎么知我在这？”顾微然欣喜地差起来。

“看你魂不守舍的样，也没有在专心工作嘛？”

“我就是没看手机，反正不会有人找，就没注意。”

“说的对，这时候谁又有心说好话去哄人。”云舒隐隐笑，眉宇间的愁云惨雾好似消失了，她心才稍微好，就变着样哄自己，这让顾微然觉得自己更不。

“写着玩的，不会发的，这量我不会赚，人事的底线我还是有的。”

“我能看看吗？”

顾微然惊讶地抬，却开心不起来，“这时候你就别说好话哄我了。”

“小顾总躲着是修炼什么静心大法了么？”

听见熟悉的声音，顾微然猛地抬，云舒笑的睛，正冲她绽放着柔的光芒。

顾微然不知手机扔哪了，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分不清白昼黑夜，也忘记了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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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扫了一有些凌的桌面，淡淡说：“是烦的。”顾微然撇嘴不语，云舒转而笑：“看不见你心烦的。”

“我以前和你说过，不怎么样保持电话通畅，我不想找不到人。”听似责备却不像责备的话，云舒依旧温柔动人，她的每句话都能让顾微然心加快，就像奔走在森林的小鹿，迷失了方向，到撞，哪怕破血也乐此不疲。

她四翻找，办公室、屉、会议室都没有，最后被云舒从垃圾桶里找到。

能用小太取，这几天她每天泡在公司，累了困了就去楼公寓酒店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