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听命吧。
一张毫无准备的抓拍,让顾微然饶有羞意的神镜,她有些诧异又有些脸红的小表可极了。
她走到顾微然边,手机调成自拍模式,笑着说:“拍个照吧?”说着搂过顾微然的腰,了拍照键。
顾微然没什么心关注照片,她望着云舒,正问:“天都快黑了,你难没话跟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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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微然的,顾微然的,顾微然的痴,云舒懂,她不敢过分解读这份,每当想时,林蕴的脸就会现,正如此刻,天边的云好似幻化成了她的脸,仿佛在说:云舒,你不可以
她都不想,所以宁愿离开。
应该告诉她自己要走的吧,不辞而别的伤害,如利刃,能一刀见血,直取命门。
如果两人相隔千山万多年,是不是可以放执着?
云舒翻开上次合照,嘴角微微上扬。
云舒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曾经如,后来是“小妈”,现在应该是什么呢?保持如如母么?
患癌像诅咒,在她亵渎人与人之间纯粹时,在她有负恩人重托时,给她一次重惩。
从售楼来,太已经往地平线方向移动,光柔和地撒向大地,让盘山公路披霞带光。
有些人一就是一生,有些人一等就是几十年。有多少人会像云夕微和沈寒玥那般,从传统的年代守到开放的时代,从青葱岁月等到垂暮之年。
“还是抓拍好,摆拍总觉得太僵。”云舒也想留回忆,留念想,留日后能够缅怀的东西。
车在上次合照的地方停了来,顾微然从驾驶室去,直接冲山谷放声大吼。她什么都没表达,带着尾音的“啊”,包了千言万语。
清洗掉血渍,云舒在洗手间补了妆,让自己病弱的模样看起来更神些。医生让她尽快就医,只是耽误了几天而已,竟开始现各不适的症状了。
顾微然开车围着山间兜圈,车速四十,风景慢悠悠地从前晃过,云舒心事重重地望着远。
希望微然不是沈寒玥,希望她能活得轻松自如一些。
“什么?”
幽山谷,簌簌竹叶,海般的田园在远成了缀,云舒沉默地走到观光车上,没有回应顾微然的话。
她该说什么,再见么?告诉顾微然自己要离开这里了么?可如何开这个呢?云舒还没想好,只是在拖,仿佛拖到最后可以避开似的。
顾微然拳攥了攥,从袋里拿一个致的福袋,“这是我前两天在东园寺求的平安福,你带着吧,保佑你的。”
是该走了,再不走,她抗拒不了顾微然,定会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