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全都疼,咙都像被刀片刮了一遍,咽的力气都没。
“你装睡?”
真好,醒来云舒在自己边。
她嘴角轻扬,屈指反扣住云舒,歪过来才慢慢睁,虽然还昏昏沉沉,可云舒的脸太了,得足够唤醒她的灵魂。
顾微然滋滋地看向云舒,她把自己抱那么,是不是受到刺激了?她的目光游到云舒的,顾微然咂了咂嘴,不敢吞,疼。
“噗嗤。”梁妮儿不知是不是苦中作乐,被顾微然逗乐,乐之余是动,“她都这样了,还担心你真的找别人,你果然才是她最好的良药。”
她悄悄亲一没事吧?毕竟比这亲密的事都过。顾微然这样想着,可抬起时,觉到嗖嗖凉风往心钻,她忽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都没穿。
“没装,只是没力气抬。”云舒像三魂丢了七魄,整个人没半血,孱弱得像重症患者。
任凭她怎么呼喊,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说什么呢?”梁妮儿附耳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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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疲力尽,她几乎是跪坐在床边,默默地把埋在顾微然的臂膀,无声的泪浸了被罩,她没有说话,只是扣着顾微然的手,再也不想放开。
从夜里折腾到天亮,雨已经彻底停了,也许是怜悯这个村,老天敛起了脾气,竟有晨曦悄然爬上山。
顾微然这才发现她似乎不舒服。
“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怎么样了?你的病...”
顾微然的烧渐渐退了,但意识还没有醒,云舒盘坐在床边,本想小憩一会,没想到累得睡着了。
“有呼了,可以了可以了。”梁妮儿累,心俱疲,顾微然人没醒,嘴在呢喃着什么。
简直像经历了一场战斗,然而敌人是谁都不知。
她知云舒在边,很想醒过来,可无法动弹,像被人扼住咙,压得她不能息。
“嘶...”她顿时被漏来的风冻着了,急忙乖乖缩回去,果然大病初愈不能起坏念。
“现在知规矩了?”云舒扶额看向她,原来她已经醒了。
“不要...不许...找别人...”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只能想起自己从山坡去,冷得失去意识,后来好像听见云舒叫自己,随后就陷了梦魇。
屋檐叮咚的声,如悦耳的风铃,在静谧中打了有节拍的音符。顾微然小拇指勾了勾,人没睁就嗅到了那熟悉的气息。
可云舒,为什么总对自己那么大诱惑,把自己这么正经冷的人变得/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