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束缚之后,冉枉书目光沉沉看着上的妹妹,想看看她接来还能玩什么样。
“唔,哥哥把手举到,不要动哦。”冉辞说着,又从枕摸一个罩,给冉枉书上。
双手被束缚,同时还被剥夺了视觉之后,冉枉书才意识到事的严重。
他现在被剥夺了一个官,被碰的时候,觉就格外清晰,而且他很清楚,未知不一定代表着恐惧,还可能是······刺激。
冉辞完准备工作,俯在冉枉书的上亲了亲,“哥哥真的很听话,我也要给哥哥奖励。”
冉枉书没有反应,他的睛被罩挡住,冉辞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
就在冉辞开始张得咽的时候,冉枉书冷淡开:“冉辞,你有想过后果吗?”
想过后果吗?好问题。
冉辞在布置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刻意识到自己明天可能会不了床。
但无论如何,她想和哥哥刺激的事。
换句话说,她想这么其实已经很久了。
岭之一样的哥哥、清冷矜贵的哥哥,躺在她的床上,被她掌控着一切,快或是痛苦,都是由她给予。
每次她只要这么一想,就会得不行。
而今天她好不容易能付诸实践,哪怕会付代价,她也要继续去。
冉辞从床边拿了一羽,对着上边轻轻哈了气,这才着羽在哥哥的腹肌上动,心不在焉答:“哥哥,我保证会很有意思的,你说了今晚听我的,就算要惩罚,也要到明天才能惩罚我。”
小腹传来细细的,冉枉书只能集中神,才分辨来那是一羽。
他了气,“冉辞,你明天别想床了。”
“没关系,哪怕死在哥哥的床上,我也愿意。”冉辞吃吃笑着,着羽落到哥哥前的凸起,轻轻勾动一。
健壮的男躯很快绷起来,不知是因为还是因为有舒服。
冉辞并不在意,着羽在哥哥上游走,用细细的撩拨起他的。
“呼···”
冉枉书呼一浊气,上细细密密的意并不过分,妹妹骑在他的上,大侧细腻的肌肤不隔任何布料接到肤,可他却看不见,也摸不到,只能通过集中注意力分辨她的动作和肌肤在自己上的觉。
这样只能靠着想象构建画面的觉,反而更加刺激。
“唔···哥哥···涨了···”
挑逗哥哥的同时,冉辞自己的也被勾动起来,顿时传来胀痛,她只能停手,将睡裙的蝴蝶结解开,把自己的双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