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问:“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季北已经自顾自的退回到沙发上坐,茶几上摆着几瓶唐徽音不识得的洋酒,其中一瓶酒已经见了底。
季北接连喝了两杯酒,见他明明已经醉意甚,却仍不自觉的痛饮去,唐徽音在旁看着,有心想阻止,又有难开。
男人嗤笑,“想喝我也不给你。”
她看着季北,“也没什么事,你喝醉了,应该早休息,我就先走了。”
像是终于觉得杯中的酒索然无味般,他把杯放,人随意向后仰,靠在沙发上。
她看着季北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包厢里调的灯光并没有使他看起来多么温,反而这个时刻的季北给她一很烈的孤戚。
她涩着,季北却忽然笑了,“总不会是闲来无事找我玩?”
半晌,她悄悄的走过去,和季北隔着一人的距离坐去。
原本是该离开的,但莫名的,她心里一,脚步没挪开。
又似自言自语,“女孩少碰这个东西,尤其是你。”
“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是有事的,但看他此刻的状态又觉得不适合说这件事。
唐徽音在旁默默吐气,她鲜少见到这样的季北,脑海里形容词匮乏,使她不知怎么去描述。
唐徽音呆愣一瞬,忙不迭摇,“不想。”
之后他忽然起,朝后退开一步。
她和季北以前都是甚少谈的,哪怕这次他回来后,两人因为原因集变得多了起来,但每次都是就事论事,若叫她似老友一般坐在这里同他闲谈,她还是觉得不自在。
后半句话近乎于呢喃,语气中勾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委屈。
的动作达两分钟之久。
说着,他又从沙发上起,眸中醉意甚的看向她,似是自嘲的笑了,“不会……你怕我……从小就怕我……躲我还来不及。”
他声音暗哑且低迷,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她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季北似乎格外的脆弱,就连方才说的那句话,都隐隐透着恳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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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说话时咙都有些沙哑。
说完就要离开,季北却突然说:“过来陪我坐会儿。”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粉的背带,不说话的时候就玩肩膀上余的带。
唐徽音偷偷的看着季北,心里却想,他是真的喝醉了吧,这样的他和平日里的他简直大相径。
也许是她盯着季北看了太久,男人终于放酒杯朝她看过来,对上她的视线,却说:“你也想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