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唐徽音心里跟着一沉。
说她在质问,分明咄咄人的是他才对。
“你把话说清楚再走。”他这一句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
故意以威胁的吻说,可其实心里摆明了就想逗逗她,哪知唐徽音却真信了,她急躁起来,就差脚,“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昨晚因为你,我连宿舍都没回,今天你还要让我逃课吗?季北……”
“你不解释,今天就别想这个门。”
唐徽音一瞬间就涨红了脸,里也有了气焰。
意识到这些,他心里生了微妙的喜。
男人步伐很大,她要小跑着追才能跟得上他的速度,结果却在她问这个问题后,季北脚步生的止住,一霎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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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对她的了如指掌,便也觉得她最近对自己倒不似从前那般畏如蛇蝎的模样,偶尔闹闹脾气,或许亦是将他归于“亲近之人”这个行列中?
她方才哪一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质问?
因着昨夜没睡好,现在脑袋里像捣了浆糊,一时间思路运行不畅,她张了张,颇有些气的样,“我是听说你把他解雇了,所以才想来问问你,是不是……”
可他脸上依旧是一副低沉的表,唐徽音见了就觉得与他谈的望不大。
唐徽音很是气恼,从季北边走过去,见着就要推开酒吧的门,男人却先她一步挡在了门前。
季北耸耸肩,纳罕的样说:“这样就是欺负你了?那以后你岂不是天天都要哭鼻。”
季北莫名就有了火气,都没叫她把话说完,便打断,“是我把他解雇的,你舍不得了?”
季北:“你昨天来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件事?怎么,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你无赖季北,你说过再也不欺负我的。”
她不过就问了这么两句,还没开讲正题,他倒是好有风度!
平时乖乖巧巧的,惹了倒也会呲一呲尖牙,唬唬人罢了。
面上却滴不漏,冷静自持的模样。
见着他抱着肩膀,一派闲散慵懒的样靠在门边上,颇有几分欣赏她着急却又无计可施的样。
唐徽音这人,从小就是个胆没有老鼠大的小怂包,可即便是她这样的,偶尔也有两分倔,发的对象,无外乎都是边最亲近的人。
面是冷的。
俗话说这叫窝里横。
只不冷不的说:“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想解释。”
“算了,不同你讲了,你这个人脾气坏的很。”
他不说话,笑着看她,唐徽音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