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徽音心里那叫一个慌。
唐爸坐在沙发上,听见这个,心疼唐徽音不说,又连忙招手叫过季北,“多亏小北在,不然咱们音音生病都没人照顾,来小北,过来坐。”
人生病的时候难免心焦,原本父母都不在边时,她还能着,可被妈妈这么一关心,鼻一就酸了起来,到底是被捧在手心里大的,一苦没吃过,连绪都不会掩饰。
季北倒是异常淡定,甚至都没抬,手上持着茶壶往唐爸的茶杯里斟满茶,半晌才解释一句,“医生说她的胃要调养一段时间。”
她意识抬起手捂住嘴,脸红着摇。
安静摸摸她的,“等你好了,你想吃什么妈妈给你,这几天就忍忍吧。”
唐徽音委委屈屈,“疼,什么都不能吃,又疼又饿。”
住她的手,目光直白的盯着她的,说:“不亲一再走吗?”
安静问唐徽音却是季北回答的,他坐在沙发上和唐爸喝茶,听此,放茶杯,极其自然的回答:“医生说如果她症状缓解一些,可以喝清粥。”
唐徽音给他的回应是落荒而逃。
安静皱着眉,正想说什么,可没开,季北那端却突然厉声一句,“不行。”
说到想吃的东西,唐徽音里冒了光彩,“我想吃酸菜鱼!”
她神恹恹的,脸上一血也没有,人瘦的连双都多来一层,看着尤其叫人心疼。
安静和唐甫生是周末这天午从虹城飞回来的,恰好赶上季北带唐徽音去医院打完针将她送回家,一门看到爸妈都在,唐徽音愣了后,想起季北就在自己后,顿觉慌张。
也不知他爸妈会不会听什么,好在,他们神如常,没人多想,安静拉着她的手往沙发上带,一面说:“告诉妈妈,还疼吗?”
倒是安静没怎么多想,首先看到的是唐徽音一张惨白的小脸,不过一星期没见,她宝贝女儿快瘦脱相了,吓得她连忙近前问,“音音呀,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难看?”
“昨天突然犯胃炎,是季北哥带我去打针的。”
季北笑了起来,“都是男朋友了,还不给亲?”
唐徽音眉心一,只因他那句……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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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得唐徽音和安静一齐看过去。
只能喝粥,这对唐徽音这个吃货人设来讲是多残忍的一件事。
听到她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季北的笑声极为愉。
“哎哟,看你瘦成这样,妈妈心疼死了,那怎么办呀,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吃东西?”
季北:“没事爸,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