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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面很难两全，贺知凡的态度暧昧不明，他极有可能只是挑逗姚羽，而叶明捷给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橄榄枝。

看着路天赐言又止，贺知凡似乎察觉什么，他的眉心拧成团，看起来非常生气，只是碍于很多事不好发。

成年人有默契，当大家端起酒杯的时候，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没有人像劫后余生般谈论起刚才发生的一幕。

只见路天赐一手扶在门把手上，一手握着手机，手机屏幕贴西装，周围有圈幽幽的光，他扫了室，目光落在贺知凡上。

贺知凡站起来，将手里的名片屈指弹姚羽的怀里：“今天就便宜你了，改天我们在玩，姚总。”最后那两个字从他嘴里说来，有说不的别扭。

虽然JONE还没有在青市伸展拳脚，但凭叶明捷的人品和JONE在帝都的信誉，叶明捷的承诺到可以相信。

姚羽是真的吓到了，她纵横商场几年，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可跟刚才比起来，那真的什么都不算，以她现在的份和地位，应对叶明捷和贺知凡，真的就如同螳臂挡车。

王总似乎也松了气，他拍了拍姚羽的肩膀，又叫服务员再开瓶红酒。

可是……现在不仅仅是资源不资源的问题了，摆在姚羽面前的选择就两个，要么选择叶明捷彻底与贺知凡撕破脸，要么让贺知凡顺了心意，反正他本的目的就是报复她罢了。

“贺总。”他说，“三小……”

与安静的环境不同的是姚羽的心，咚——咚——咚——一一，急促而有力。

不知不觉，姚羽觉自己喝得有些大了，她起想去外面风。

路天赐朝大家了，聊表歉意，然后关上门，跟着贺知凡走了。

姚羽终于是松了气，她坐在椅上，觉自己的手和脚都在发虚，冷汗顺着脊背往，那觉简直糟透了。

“贺总——”

“喝酒。”姚羽端着酒杯加，大家络的接纳了她，酒桌上谁都不是谁，谁也不认识谁，大家边喝边聊，开心了就大笑。

安静，安静到几乎可以听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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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开门的声音，大家看了姚羽，接着目光齐刷刷看向门。

贺知凡来到门，路天赐凑近他小声低语，贺知凡越听脸越沉，他一把夺过路天赐怀里的手机，直接冲了去。

“我——”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无奈与无助才更加了姚羽想往上爬的决心和毅力，她不想类似的画面重演，不是每次都有神降来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