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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

“说够没有？”Ame一拍桌站了起来，“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你们以为天上真能掉馅饼吗？”

“……”

姚羽的手在袋里，朝着Ame走过去。

门，Ame正在烟。

Ame听懂了。

“跟你比起来，贺知恩本赢不了。”

何志森一扬，示意姚羽说说她的方案。

Ame的话再次引来大家对她诛笔伐。

研讨会结束，姚羽离开会议室，来到屋外。

“他说你的嘴很厉害，我开始还不信，今天有幸见识到了。”

姜军将信将疑，了。

说罢，Ame气呼呼走了。

……就剩姚羽了。

的圈从她的嘴里吐来，烟雾缭绕，一双勾勒分明妆艳抹的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姚羽。

她已经很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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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你一言我一语，没完没了。

“哈哈哈——”果不其然。

大家关心的问题瞬间从方案的可行安全变成每平米补贴多少，一年能省多少钱上面。

妇女主任姜军也向姚羽提了她的问题：“有补贴当然是好事，不过沼气供安全吗？还有，对健康问题有影响吗？”

“我本没想过跟她比。”

看样Ame打算摊牌了。

事展的比预期还要顺利。

姚羽就想着过自己舒心的小日，她没想过跟谁去比较，尤其还是在抢男人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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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羽淡笑答：“任何一能源的利用都存在安全风险，我们能的就是将风险控制在最小。至于您说的健康问题大可放心，沼气在引居民家中之前就被转换成能源了，家里不会闻到气味。”

“有些事不是你想置事外，就能全而退的，贺知恩对路天赐的很，要不然贺知凡也不会找我来恶心你。”

Ame气极，将手边的签字笔狠狠摔到桌面上，尽砸来的声音不足以压制大家的声音，到底还是发了她的愤怒。

“没有人跟钱过不去，不是吗？”

姚羽一语双关，她猜想Ame听得懂。

Ame似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脸上的表明显有些不受控制。

有了Ame踩雷，姚羽大概摸清了方向，她站起，就说了一句话：“沼气供，政府有补贴。”

“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穷山恶刁民。”

“你可真有本事。”Ame语气不善，“跟那帮人也能聊去。”

“你们比以前的供公司还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