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给老板打电话,就说我有事代你去。你问他同不同意。”江去雁直起腰板。
能把秘书到这个境界,江去雁很佩服。他主动给麦叙文倒酒:“我这个人呢,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脾气不好,又弱,有时候还嘴欠,不会伺候领导,所以一直觉得秘书很犀利,因为我自己肯定不好,在这一方面,我是很应该向你学习的。”
麦叙文以为他心不好是对自己不满:“老板说,钱的事你直接对他负责。”
“但是,他反而坐来和我好好地谈话。他跟我说,你不要自己给自己一个preset,觉得自己不上这个职位,或者自己天生不足,成不了事,而是要转变思维,想着怎么增自己的能力,改善自己的状态,让自己变成能成事的人。”
晚chairman秘书麦叙文找来,把关正英的账和卡给江去雁。
麦叙文不以为意:“老板信任我,我只是好自己本分。”
麦叙文很诚实地回答:“我不知。老板的决定我不会过问,他也不会解释他为什么这么。我拿他的钱,他的命令我只要照就可以了。”
“我的命是老板救的。在跟老板事之前,我只是香堂里一个炉灰的,连四九都不算,被坐馆拿去包的时候,是老板面保了我。”麦叙文告诉江去雁,“我很激他,所以跟了他,他叫我什么就什么。他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
“我觉得,既然老板让你钱,就是他觉得你有能力、有资格去,”麦叙文只能从自己已有的经验去解答江去雁的疑问,“他不可能随随便
麦叙文一愣:“我还有工作……”
麦叙文回忆:“老板很早就想转型了,他来找我让我秘书。但是我文化程度很低,没读多少书,更别说那些洋文,连一封email都不会写。他就给我报班上课,学英语,他也跟着我一起学。他不怕人家笑他年纪大,学起来很认真。”
言之意,他不是被关正英派过来监督江去雁的。
“他跟我说过,他以前天天持读south a m post,一个单词一个单词查,一开始读一篇要两个钟,后来变成一个钟,最后10分钟。”江去雁知这个。
“比如他发脾气、糊涂决定、叫你一些超你职责范围的事。”
江去雁听不去了:“他跟我说了。你不用再说一次了。”
江去雁看他一,站起来揽着他的肩膀:“走,晚上我请你吃饭。”
江去雁是第一次和这位秘书单独吃饭。麦叙文跟着关正英很多年,江去雁关家的时候麦叙文就已经在关正英边了,当年那个让关正英拎着一袋金从警务捞来的秘书就是他。这是真正关正英边知知底的自己人,哪怕大太太林至芳都要给几分面。
“聪明人。说话不费劲。”
江去雁听得怔怔的。杯里晃的金酒映他的脸。
江去雁觉得这可能才是一个好秘书的诀窍:“那他有没有要你过职责范围外的事?”
“我觉得他很真诚,因为我有一段时间的确是觉得自己很差,怀疑自己能不能好这个秘书。是那次谈过之后我才有一个彻底的转变。”
“你自己每个月的家用也从那个,”关正英说,“喜什么就买什么,反正是我的钱,你不用心疼。就当是你帮我打理财务,我钱犒劳你。”
“你是怎么能够忍受老板那些……”江去雁向他请教,“奇奇怪怪的时候的?”
“你是想问,老板为什么突然想让你帮他钱?”
江去雁听得有动:“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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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叙文:“是啊,公司就是这么磕磕绊绊地开起来的。一开始,我很多错,report写不好、schedule排得七八糟、红文件搞错格式……后来,还过一次大问题,搞得公司丢了一件大单。我很愧疚,写好辞职信给老板,我觉得他肯定也对我很生气。”
“银行每个季度会账,但是一般老板不会细看,到年度结算的时候才会一起审。”麦叙文代,“家里佣人的薪、家用、大少爷和小的零用还有给亲戚、外家的补贴……都是从这个,账本你可以先看看,里面列得很清楚了。有一些是往日大太太自己的销,也是算在里面的,老板说了,以后你的销也是……”
江去雁被他堵得说不话。
麦叙文沉默了两秒,没有真的把这个电话打去:“老板说,在外面吃饭也可以刷他的卡。”
麦叙文没听懂:“什么叫‘奇奇怪怪的时候’?”
的:“你确定吗?这些是你的钱……”
江去雁发自真心地给他鼓掌:“觉悟!我就是没有你这样的觉悟。”
麦叙文理所当然:“我是老板的秘书,老板叫我什么都是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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