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新辞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万均修会那么冷漠地,连看都不看他一。只是像终于摆脱了什么大麻烦一样,要和孟新辞划清界线。
孟新辞都想好了,只要万均修愿意,他可以和万均修不公开这段关系,就这么一辈别人里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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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孟新辞想说不是这样的,他没打算要考很远,他就想考本地那所学校。他甚至大学都不想住校,他可以每天都回来的。
而万均修还在说,他说:“更何况,你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你说你喜我,可你顾忌过我吗?你要怎么喜我,明年你就要考大学了,你就走了,留着我一个人面对其他人的光。你好自私的孟新辞,你本就没有替我考虑过。”
孟新辞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就只能往前爬了一,又拉上万均修的手说:“不是的,你听我说,我没有打算考很远,我就想考本地。我从喜上你以后,我一直都是在考虑你的,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的。”
所有的绪,都是万均修赐予的。
孟新辞原本是扶着椅的,他肚实在太痛了,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自己蹲着,万均修这么一退,他几乎要摔倒在地上。
“万均修,我是不是哪里错了,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今天讲的笑话一都不好笑,我害怕你这样,明明昨天我都对我好好的,你别开玩笑了行吗?”
明明昨晚,万均修抬手摸过孟新辞的发的。
每一句话都像一刺,一一扎在孟新辞的咙里,他觉得他就像个哑,只能发一些没用的单音节声音。至于那些反驳的话,他一句都说不来。
外面人怎么看都无所谓的,只要关起门来两个人依旧很好就好了。
“我今天好累的,我想睡会,你也累了对不对?你坐了好久了,我抱你去房间睡会好不好?睡醒了,心就好了对不对?”
万均修终于肯看孟新辞了,他抬着,还是那么冷漠,他说:“茶几上的钱你收好,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付学费了,以后你考哪里都是你的事,都不关我的事了。孟新辞恭喜我们两个都要解脱了,不需要负责你的开销,我会轻松很多。”
万均修躺在病床上,难受得皱眉,孟新辞就觉得好难受。
为什么万均修要这么说啊?明明不是的,明明前几天他们还每天都会拥抱的,明明万均修那么疼他。
万均修笑一笑,温柔地蹭一蹭他,孟新辞就会好开心,连同一天的疲倦都能消除。
“更何况……”
万均修不讲话,也不看孟新辞。孟新辞又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哪里错了,他忍着难受站了起来,他拉着万均修的肩膀,迫着万均修看向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