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啊?你见过我穿红啦?”孟新辞拎着那件卫衣哭笑不得,憋着笑问万均修。
孟新辞皱着眉看了衣柜好久,怎么都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难不成穿黑去客?怕是要被陈敬的妈妈抬着扫帚打来。
今天是陈敬的小孩满月酒,孟新辞刚接到请柬的时候都惊呆了,这小中的时候像没开窍,结果竟然是他们这群人里最快儿女双全的。
就是他觉得和他风格不太搭,就像网上说的一样,他这个人面表实在寡淡,也就适合黑白灰。
孟新辞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不要我不要,这我穿上去太难看了,我不行。”
他是真的觉得无所谓的,小孩已经大了,小孩的朋友们当然也大了,该结婚的,该生孩的,有喜事当然要宴宾客的。
这红穿在他上,像偷了别人衣服穿着一样。
孟新辞闻言,顺着万均修的视线看上去,是一件红的卫衣,上面印着象的涂鸦。
“可我买了两件啊,你不穿我一个人穿更傻好吗?你二十多岁都不穿,我都快四十的人了我更不穿了。”
有喜帖发来当然是好事,这说明家里的小孩朋友多,受迎。
他故作正经地说:“嗯,不然呢?多好看啊,你去大街上看看,这可是什么联名款呢。”
就连万均修作为穷狗的那些年,都收到过好几张请柬呢。
……
孟新辞在衣柜里找半天,他衣服大多都的,一时还找不到什么适合客的衣服。
万均修想了想,确实没见过,不过买都买了,不穿浪费了。
搞什么呀!
他笑笑,伸手指了一衣柜上面说:“你要不要穿那件卫衣呀?”
孟新辞把万均修抱起来放到椅上坐正,又嘟着嘴咬了咬了一万均修,说晚上回来再收拾他,这才转走房间准备换衣服。
“你再亲两,我可能真的就没办法门了……”他也回应着万均修,声音已经变的低沉,还略带着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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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均修伸虎了一把孟新辞的鼻,骂他整天脑里想什么呢,护工小李还在厨房吃的,一会环湖路那么堵,是不是要去喝人家洗碗。
吻孟新辞。
孟新辞苦笑不得,没忍住噗嗤笑了来。从那么大,他就没穿过颜那么艳的衣服。倒不是他讨厌红,他在上海租的房里还有一盏橘红的落地灯,像个小太一样非常可。
万均修看孟新辞半天没来,摁着纵杆去,看到他已经脱了上衣正在衣柜面前发愣。
孟新辞被这几个浅浅的吻亲得转向,本来也就不生气只是闹着玩而已,现在更是笑得嘴角都咧到耳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