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辞把万均修两条搬床,拉着他脚踝把一双垂严重的脚稳稳放正在地毯上,想了想又怕站起来会挤压到他的脚趾,脆把万均修的脚放在自己脚面上。
这些事万均修从定决心来上海的路上就已经想象得到,他也在孟新辞不在场的时候想象过,也过脸,红过耳朵。可是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心都无条件地给对方么?
这“站起来”面对面的拥抱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过,孟新辞好几次梦都会梦到那个对他们两个人来说特殊又温的拥抱。
万均修有气无力地趴在孟新辞怀里,因为刚刚的咳嗽这会睛红红的。孟新辞还板着脸,也不知是担心还是这会还害羞着。
份转换这件事,好像表面上两个人都转变得很快,实则都在心里给自己打了好久的气。
拥抱着的时候孟新辞突然想到以前在医院复健那会,万均修总会觉得很疼,会想要孟新辞抱着他站起来舒展一肢。
小狗崽第一次啃骨,肯定会觉得难为,这事以后慢慢就会好。
他低看了看万均修,他这会脸已经好了很多,还在孟新辞发愣的时候伸手也回抱着孟新辞。
这会突然听到孟新辞的这个要求,搞不懂他想嘛,不过也同意。
孟新辞胀红着脸,趁万均修看不清他表,支支吾吾地说:“我就是……怕疼你……我其实没那么早想这样的……就是那会……那会你太好看了……”
“那你先自己坐稳。”孟新辞扶着万均修坐稳,等他撑好扶稳后才松开手。
咳嗽,连带着呕了好几声。
万均修极少可以有站起来的机会,绝大多数为自己减压也只是撑着柜什么的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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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辞突然好想念那样的拥抱,忍不住问万均修:“你能让我抱着你站起来么?”
提到刚刚的事,孟新辞还是有不好意,其实不是不会,少年人谁没看过几本不能放在明面上的杂志,更何况以前在家的时候,那么多夜里都迷迷糊糊地抱着万均修发过心的躁动。
万均修笑了笑,也不想多说什么没用的话去宽他的心。
这么要求,没有任何理拒绝。
万均修翻动手心,在孟新辞的腰上来回蹭了两,“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捂着,我都没办法好好和你讲话了。”
只是等这天真的来了,孟新辞又难免觉得难为。他心底里万均修,也敬万均修,总觉得这样会疼万均修,会让他不舒服。
他的一力气都没有,就算起来一两条也像千斤重一样往坠。
孟新辞不敢再窝在被窝里,赶忙爬起来替万均修倒了杯,将他扶起来抱在怀里替他顺气喂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