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起来专心看路,和孟新辞聊着别的事。
“唱歌吗?行啊,反正晚上没事。不对你等等,我问问……”宁望说话声,随便和谁说话都好言好语的,说着又忍来拉了一盛观南,“你去嚒?还是我先送你回学校?”
也就他自己知他有多想念万均修,觉分开的这两个多月,比先前分开的那两年都难熬。
孟新辞也说去,宁望又对着电话那边说:“成啊,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们来找你,不过说好了我明天学生会有事,我今晚一都不喝。孟仔明天要赶飞机,他估计也不喝。”
有别扭就有别扭,随他去吧。
上到路了,宁望怕自己讲电话会分心,索拉着盛观南停来接完电话再走。
他们始终有年纪的差距,不是一两岁,是整整十二岁,生肖表上都整整转了一。他虽然是万均修带大的小孩,但始终生的年代不一样,接受的思想始终有差异。孟新辞觉得无所谓的事,万均修不一定这么觉得。
孟新辞则是想着,明天了飞机,应该还有时间,应该可以回趟家的。不怎么他不到都到家门了,还能不不顾地直接冲去剧组。
这不怪他,万均修这辈自己都不容易,从小没了妈,后面爹也没了。他能乐观向上地到这么大,还能养得一温柔善良的品质已经很难得了。
徐开慈打电话来,问他们在哪儿,宁望接起电话,笑着调侃:“徐大少您可真是,人见不到,声音倒是哪儿都有你。我们在平时吃饭那个步行街,我正要把盛观南送你们学校去呢,你呢?在哪儿?”
可孟新辞就是喜他这样,蓄,敛,甚至有小别扭。孟新辞不好意思和别人说,他觉得万均修害羞的时候就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怪可的。
隔着那么远,对着手机让他说句喜简直难如登天。
难得的那两句喜,想念,还是孟新辞磨泡好久,才支支吾吾糊不清说来。
也没什么稀奇的容,万均修这个人害羞得很,两个人面对面耳鬓厮磨的时候还能红着脸把喜说。
盛观南朝着宁望的方向了,“去。”
徐开慈才从家里跑来,这会烦得要死,最听不得宁望婆婆妈妈,在电话那嚷嚷得很大声:“行行行,你们不喝我喝喝完了也不要你们送,我就回公寓就行了。来我公寓旁边那家KTV,我在包厢里等你们。”
昨晚回到宿舍孟新辞怎么都睡不着,大半夜听着万均修给自己发的那些微信语音,一条一条地反复听,听到最后一条了,又往上翻再听一遍。
孟新辞也还不舍得和他们别,也等着看徐开慈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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