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体验上】(2/3)

说罢，站起来，动作灵活地绕过对方，直奔客厅而去。

只这一个画面闪回脑海，就轻易撩拨了望，中生的唤起简直算是世上最易达成的事件，陆昀不着痕迹地调整呼，思考起人与自然，星球宇宙，用极宏大的概念压抑浮念，防止那玩意继续兴奋，造成场面不可挽回。

不开还好，一开，顾瑶重新瞪向陆昀，看见对方耳通红，血充盈涌动，几乎浸那层单薄肌肤，导致红慢慢腾腾染透脸颊，整张面在她前显熟透的迹象，而他更是不敢予以对视，依旧保持垂首聆听的姿态。

“什么叫不太好，我觉得你看这个更不好。”似乎发到了某逆反开关，她故意避开陆昀伸来的手，把碟片往怀里一带，“你还是了名的好学生呢，凭什么就你能看。”

被那目光审判的少年低受教，宛如被告席上无可辩驳的罪人，偶尔抬瞥一瞥她的面，再垂去，然后再抬起，循环往复了七八，直至她稍稍撤回视线，这才壮着胆说：“呃，你……要不我、我去把它们放回去。”

碟片一事就此暴，里胡哨、充满意味的七张碟盒堆在桌前，两人大瞪小，相对无言良久，只有一抹淡淡绯红浮上彼此脸颊，颜渐渐趋于重。

这副羞而怯懦的神极大取悦了她，原本无措的心登时松快起来，毕竟有人远比她更加尴尬，那尴尬的就不是自己。便拿起其中一张碟片，扬了扬，存心调侃起来，“看不来啊陆昀，你喜这个调调的。”

大约还在留恋午后那个并不面的拥抱，他想到当时她也同样侧卧在床，躯温纤柔，隔着衣服，廓契合无隙，不过最为亲密的还是彼此双，因为都穿短缘故，与贴一起，有切依傍的错觉。

顾瑶没有留意到侧少年的异样，正饶有兴致地打量封面，这还是她第一次接到所谓的黄片，果然相当赤直白，她一直以为这东西只会现在城市街角里的私人放映室，亦或班上男同学面笑的窃窃私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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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剧有意思，她产生了好奇，还想继续研究去，耳畔却传来陆昀的央求：“瑶瑶，还给我吧……女孩看这个不太好。”

陆昀的声音愈来愈低，最终降成一个微不可闻的音量，余光瞥见她手上那张碟片上的玉横陈的艳女郎，稍微开始走神。

“——我偏要去看。”

包装壳上甚至附有简介，她逐字逐句阅读起来：唐朝咸通七年，才女鱼玄机不甘为人妻妾，带着侍婢绿翘观为，但其不安于室的不羁个难以束，时常外与诗人墨客酬唱往来，一日，湖中偶遇豪侠崔博侯……①

好死不死，他加了最后一句。

顾瑶原本想申斥几句，诸如“这就是你说的文”“这就是你看的片”以及“好哇你还敢骗我”，奈何话到临，反而开始微妙打结，只好努力板着面孔狠狠瞪向陆昀，活像个老气横秋恨铁不成钢的教导主任，努力掩饰此刻的赧然与慌张。

事已至此，无可转圜，她有时候执拗的像颗顽石。劝是劝不动了，反而会有火上浇油的趋势，陆昀只能关门窗，拉好窗帘，不留一丝隙与天光，且为了防万一，他连电视音量都调至最低，生怕外人能窥探到这间幽黑密室。妥善完成一切准备工作之后，才远远缩到沙发一端，正襟危坐。

“没有……我就是好奇，随便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