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害怕。
“……明天见。”
他们互相抚摸着达到的那一刻就已结束了。
顾瑶向他如此解释,卷翘睫轻轻眨动,带着狐一般不怀好意的狡黠。
“太坏了……”他小声发抗议。
“我得看看你乖不乖呀。”
忍忍吧,无非就是憋个几天。
陆昀忍着羞臊回应,等到那抹窈窕影消失在对门后,这才一扎回床上,结果翻来覆去熬了半宿,浑劲积攒着没使,脆在大半夜把地板仔仔细细拖了两遍,总算在疲累中获得了安眠。
她冲他比起小指,两人幼稚地盖起印章。
虽有几分效果,然而架不住每天见面经常引发亲密接,自从约定生效以后,她总有意无意贴靠过来,无论是骑车时放在他腰间的手掌,还是行走时轻扫他臂膀的发梢,一举一动都令陆昀心旌摇摇,如堕浑噩旋涡,难以逃。
作者的话:开始折磨小陆?(^?^*)
拥有分实战经验的顾瑶表现了相当冷静的姿态,全不见当初的惊慌失措,甚至可以老练地行评:“嚯,真激烈,快看,都要第三了。”
陆昀闻言,愈发不敢抬直视,毕竟顾瑶端端坐在上,挡住大半视角,他稍微有挪动迹象就会刺激,只好低聆听那阵与的啪啪拍击声响。
接着她就神从容地坐上陆昀大,心不偏不倚抵上,似乎是嫌位置不对,碾着私上调整一番,不过浅浅刺激一番,立刻掀动海狂,在激浪中充血翘,鼓鼓支在两中央。见成功挑起望,她才拿过遥控,微笑起来:“来看电影吧。”
陆昀信心满满,满脑的伤悲秋自怨自怜登时抛到九霄云外去,誓要拿这份挑战。想得倒是雄心壮志,可惜忽略了一个残酷事实:他们平时厮混次数比较频繁,最多安分个一天两天,便又亲亲到一起,他几乎快要习惯枕着她的气息睡了。
陆昀死死攥衣摆,仿佛浑有千万只蚂蚁抓。他知晓她在存心使坏,为了仔细观看他的难堪,她很乐意用她的充任饵,只等他把控不住上钩咬。一旦破坏约定,他不仅会失去在她上放肆撒野的机会,还将面临更加漫的禁惩罚。
奈何顾瑶不肯轻易结束折磨,第五天时,她照旧坐在他的上又挤又蹭,见他呼急促,眉心皱刻褶痕,忽然停戏动作,温柔提议:“你看起来很难受,要我帮你吗?”
似乎每个关于初夜的描写都充满了血与疼痛,她见过很多尖锐字句,包括什么「疼到哀声痛哭」、「仿佛被利刃剖成两半」以及「间渗一抹刺目殷红」,无不在的撕裂让她发麻。诚然舞蹈亦会带来伤痛,可是两者本不能类比,在舞蹈中的血汗可以化作荣誉,但是呢?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想在方面得到快乐。
“约定好了哦,拉个钩先。”
可惜声音还未落顾瑶耳畔,就被屏幕里男女好的凌——她放的是前次没有看完的风月电影,一对白的躯正在迭媾和,女主演被用力在地面,双朝上分敞,场面香艳激烈。
起先两天尚能持,到了第三天时,人竟开始辗转起来,睁闭都是顾瑶笑的面容,他在灰蒙蒙的拂晓中爬床,趴在桌前一心埋学习,妄图借助知识的力量打败逐渐浮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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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顾瑶每晚都要行「检查」,方式尤其苛刻,最为糟糕的是他们拥有彼此家门钥匙,无可躲,唯有面对。
好不容易千盼万盼电影结束,顾瑶拍拍准备走人,离开之前无不遗憾地开:“我们明天继续看吧,反正还有几张碟片没拆。”说罢,又朝他轻拍两,居然垂眸对着小陆昀行告别:“明天见,记得听话。”
让开了荤的小狗吃素,本就足够过分了,偏偏还要拿骨放在前左右摇晃,恶意引诱,实在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