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到师祖才发现,界中也有一个“信”,像是玉玺一般,得到它的人方是尊。
说得远了,我们山的原因是,这一百五十年的太平快要结束了。
“喂!你是何人、占了我的地方?”
总之无事一轻。
说过有人因为悲伤、有人因为愤怒、有人只是单纯走火。
啧,什么事以掩人耳目开,便是正派的事也变得不那么正派了。
我闭上,放空思绪。但师父的样却突然闯脑海,是我临行前的样。
其实我们离的距离、比离神的距离要近得多。
据千鹤院老,镜泽城北方的一个秘境近期有不寻常的气涌动,一个猜想是信要现。因此便是要派人去那秘境中搜寻。
据千鹤院擅卦数的那位老最近的一卦,新的尊很快要诞生了。
将要成功之时,忽闻树一声叱。
这样即可先行通过擂台选六名最优者,又可借擂台掩人耳目,以免尊要诞生的消息传去引得人心惶惶。与我同来的三人中,也只有师妹知这个消息,其余两人真的以为自己是来切磋的。
他对我说,此番毕竟是你首次山,凡事需得多加小心。停了停又,搜寻之亦无需求。
只是尚未确定这信到底是什么。
不过在为了天修士力卖命之前,我还是偷了几天的闲。师妹非常自然地替我承担了领队的责任,和东的掌门、各路的领队寒暄,就像二师叔替师父承担了那些恼人琐事一样。
人们很时间都不知所谓尊是怎么诞生的。既然没有天生的族,即是“平等”,那他们到底是全打上一架、看谁是最后胜者,还是搞个全公投、选个最得心的来?
许是这之间的微妙错位,才让我此时又回想起来吧。我摇了摇,再次试图清空思绪。
但要我说,不如说是执念。作为人类的躯不能承受那烈的念想,才会向黑暗借力,才会变成。
不像修无的人,倒有了几番平常人家辈的样。
但这也不关我事。我的任务只是成为六人中的一人而已,至于是打一个名额还是选一个名额,于我都没有差别。
但因为秘境仍是在族的掌握之中,估算一次能送秘境的人无法超过六个,并且修为还要受到压制,因此需得六个“英”方可。千鹤院虽然人才济济,但一来苦不可一派全吃,二来功不可一家独占,因此还是将天修士聚在此,摆了个擂台,名曰大会。
也许有人觉得那些才是地位的象征,我只能说幸好我和师妹都不这么想。
我得了闲,便绕着无边无际的镜泽湖闲转,就像我在峰上的一样,观察这里的一棵树,或者那里的一丛。
有人说是恶念,因此要杜绝恶念、积德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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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找了一个光最盛的树枝上躺来。光很晒在上,湖反着日光波光粼粼,风带着湖的气息过,和峰卷着雪过的风即相似又不同。